年时倦笑了,“还真是警觉啊,我……”
年时倦一惊,往后了,踩着甘来似的脚之后,才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前的王贺,这位刚刚才聊过的人。
甘来似低垂着,“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敲门声还在继续。
王贺也是有儿小怕的,来不及解释,挤了门里,看着门关上,他才松了气。
甘来似紧他的手,不言语,就是看着。
“这也行,那你今天找我什么?”年时倦问。
年时倦也不说话了,看着甘来似。
“行吧,一起去吧。”年时倦摸了甘来似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敲门声又响了,年时倦了气,小声对甘来似说,“我去开门,你……”
年时倦一愣,心颤了,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但太快了,没捕捉到。
“笃――笃――”
年时倦顿住,“尤确的事……和他有关?”
年时倦一愣,“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哎。”李茂叹了气,神也有儿忧伤,“你们大概都不知,小成爸爸本就是个外地人,在村里当村长本就不合适,不过他人好,村里的人也都同意了,尤其是王叔,你知的,就王贺他爸,但是这事儿一,虽然乍一看和王贺没关系――王贺当时说只有你和小成去玩儿,他后到,但谁信?张叔更是不信,当时村里闲话多得很,不少说王贺的,王贺也就一小孩,哪受得住?但是张叔一上位,这些话都没了。”
“笃――笃――”
年时倦来不及多想了,快步走去,打开了门。
甘来似也一同望去,已经夜深了,漆黑一片,看不大清。
正巧,李茂也开始解释了。
年时倦立刻噤了声,望向门外,手意识地抓紧了甘来似的手。
甘来似张嘴,还想问什么,但被年时倦拉住了。
寂静的夜里,门被敲响了。
“什么玩意儿?”年时倦问。
李茂神经兮兮的,“张叔他……他家在那方面有儿关系。”
“我……我也不知,瞎猜的,尤确他姥爷的事儿你们肯定也知,尤家和王家是交恶了,难免不了尤确给你说些啥,这不……”
俩人正深对视着,背景音是“笃――笃――”地敲门声,还有一个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团的李茂。
“就因为受不了言,所以就投了那位张叔的一票?”甘来似却有些不懂,在他里,这并不是多么难受的事儿。
甘来似抿了嘴,虽然不懂为什么,但也没多嘴了。
年时倦了,懂了些,但又叹了气,更为烦躁了。
李茂又望了门,声音又小了些,“张叔他回来了。”
夜里见到一个人敲门,神紧张,还是很恐怖的。
他的伤说不上多,淡淡的,毕竟记忆已经模糊得差不多了,能有什么巨大的伤?但随即,他又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烦躁和不的。虽说不是很熟了,但就为了个村长的位置……不对,这和村长的位置有什么关系?
李茂声音小得很,“就打打杀杀啊。”
先是想了想甘来似这小屁孩儿来的小尾巴,又转念想了想小成。
李茂,“对啊,这事儿也就过了,就一个破村长的位置,再加上时间巧,小成落了,这一被抓住机会,可不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