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人事还有意组织联谊拉近同事们之间的关系,但有几次大家都喝了以后,在酒店里因为算法设计与编程语言而吵得不可开交,差把酒店给砸了。之后便无限期搁置联谊活动,只保留一年一度的年会――一到发钱的时候,大家便都心照不宣地和和,生怕紧要关表现不佳而导致扣钱。
而女程序员们则觉得这群不修边幅的母胎单宇直,赚的不比老娘多,穿的不是黑白灰就是polo衫,以为自己能找个新垣结衣一样的老婆,空余时间不是玩游戏就是看手机发布会,还想要人家温柔贤惠的端茶送,你梦!凭你也?
安母挑眉:“你爸那肉麻话全让你学去了。”
在机场没等多久,接到爸妈后,他自然而然地当起了苦力,拖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去叫车。在路上说起接来的打算:“青训营开始前照常直播,8月参加线上活动,应该还是得待在家里,9月了线训练营就得搬到基地。”
好在工的人周六不上班,言澈得以气,继续闷看论文和项目调研报告。
周六早上要上班的人少了很多,安容与坐着地铁赶去机场,中途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抓旁的空气,发现言澈不在后,就觉心里空空的,很煎熬。
安父欣地笑了笑,说:“哟,儿知疼人了?”
虽然言澈表现十分低调,但在刚公司里的这几天里竟莫名其妙地尽了风。先是被老板亲自终面,再是和公司的新投资方关系亲密,而后被同事碰见好几次坐豪车还带司机,还有一个长得好看、一牌又死心塌地、温柔贴的男朋友,要不是他天天穿着优衣库摆在门的主打款T恤,同事们或许还会以为他是哪家的贵公来恤民。不过在几位火金睛的妖妖零再三确认,茶间的探们终于得结论:新员工就是个穷小,不知怎么傍上了富二代,让三个男人为他争风吃醋,真是人不可貌相。
中午言澈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会早班过来。刚到四,门铃就响了,言澈提着几袋果
安容与笑:“媳妇儿当然是用来疼的。”
安母刷着视频件,正在回复粉丝评论,突然举起手机开:“小澈怎么没来?今天上班吗?”
贵的钻石王老五?至于前台小妹和人事、财务,又觉得带去没面。
二老听的半懂,总之知他不是去什么坏事后便也不再多说。安父又叮嘱了两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努力吧,我听说这行是吃年轻饭的,你可别光顾着谈恋,男人要为事业、家庭打拼,你也不想让小澈陪你吃苦吧?”
到家后,安容与帮着收拾行李箱,果然又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不过这回亲妈总算给他带了一份称心如意的礼――和言澈那块同系列的手表,颜和表盘稍稍不同,去就像是侣腕表,乐的他合不拢嘴。
安容与,将自己晚上想的妙计抖了来:“我想每天晚上去给哥送饭,他工作太辛苦了。”
刷了会儿手机后,安母发现一个奇妙的现象,虽然以前发儿视频时呼声也很,但自从他柜后,人气竟然更了,每次都有很多小姑娘在评论里大声呼唤:我又相信了!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