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顺了顺他的背,没有推开他,在那红彤彤的耳尖旁说:“慢儿,别急。晕吗?还是疼?想不想吐?”
两人碰着躺了一会儿,这才觉得没那么晕,于是窸窸窣窣地起床,脱掉外套,因为没怎么汗,便忍着没洗澡——万一着凉了就麻烦了。换上净的衣后,慢悠悠地刷牙洗脸,然后开着电视再次躺回了床上。
考虑到要刺激一,两人随便挑了一家川菜馆,了辣鸡、血旺、清炒时蔬,以及两碗青菜瘦肉粥。吃完饭后在街上随便走了走,买了两份牦酸来吃。因为不敢运动太久,于是闲逛了两个小时,便又回到酒店休息。
待到夕阳山后,两人纷纷觉得好受多了,便又门吃了正宗的藏餐,喝了酥油茶、青稞酒,吃了糌粑、烤羊排、牦肉、人参果饭。期间还和老板娘聊得投缘,听她说了好些拉萨几十年间的大小变化,以及民间趣事。
看见他这副柔的模样,言澈皱着眉猛地从床上撑了起来,随即又两一黑倒了去。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午才慢悠悠地踱房门,准备吃些正餐。正午时分的拉萨,太阳当空照,温度虽然不算,但却晒死人。这种时候就现了防晒服和遮阳帽的作用。
因为接吻也十分耗费力,所以两人一致忍痛决定,就这样和平地抱着睡觉。不久后,静谧的夜中传来两平稳的呼声。
忍着闷气短翻了个,躺平在床上后,安容与虚弱:“没事……”随即又被自己的音量吓了一——这小弱鸡是谁?
两人躺在一起,哈哈哈大笑了几声,结果又同时停了来,缓缓着气,什么歪念都不敢再想——原反应果然名不虚传。
这大概是安容与第一次觉得连睡觉都不舒服,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还总觉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呼不畅。迷迷糊糊睡到快十,勉爬起来放都觉得重脚轻。
第二天延长了散步
果然在这种少数民族聚居区,验民风民俗,与当地人交,也是旅行的意义之一。
明明飞机时还自我觉良好,意气风发地觉得别说洗澡了,就是吻上个大半宿都没问题。结果刚刚缠绵不到五分钟,就不得不作咸鱼状躺尸。
了那句话:实践真知。正于青悸动期的大男孩们,用和|望探寻着令心之人激昂亢的秘所,用的眸与重的息回应着对方的攻。
脱遮阳帽后,言澈白皙的脸晒得有些红,这才想起来门前忘记涂防晒霜了。安容与在那两块红晕上轻轻吻了好几,又在稍稍有些脱的嘴唇上啄了两,总算觉舒坦一些。
一百五十斤的肌肉重重压在言澈那瘦削的小板上,就着鼻尖上发丝的清香味猛了几气,这才觉视线变得清明,四肢传来的麻痹也渐渐散去。
两人症状差不多,费老大劲刷牙后,一胃都没有,但也不能不吃饭,于是从背包里摸几能量棒,就着,补充了一些糖分。
忽如一夜风来。勉脱离了晕车状态的安容与,一气没上来,大手紧箍着言澈就转了个圈儿,华丽躺倒在柔的大床上,接着就觉晕花,天旋地转,满目桃花开,似是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