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算了吧,”妮蔻拉不满地说,“住在这里,好的人也受不了了。”
“是啊是啊,”房东立刻说,“上尉先生说得有理,这里附近已经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地方了,要不然就是很乱,这里住的都是大学生,或者是在附近工作的人,我本人也住在这楼上啊,像隔那栋楼上,就住着好几个女,不象话,太不象话啦!像上尉先生这样的面人,是不应该为了一些享受就放弃自己的好名声的。”
“可是……”
他没有办法,他已无可逃,只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只要能让自己躺来歇上一个短暂的黑夜,也许,他就可以恢复吧?在绝境中的人,是没有权力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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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房租。”
“咦?”房东惊讶地问,“那不可能嘎!没有气在帝都的冬天你是活不去的啊,还有,没电的话,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洗澡的都没有,厨房也等于是没有用的,连冰箱都要电……”
不容她再说什么,路易转对房东定地说:“我租了!”
“全包的比较合算。”妮蔻拉提醒他。
“啊,啊,那么,就一百六十好啦。”老板大发善心地说,“反正这屋的条件是差了一,也没有什么家,用不着交押金。”
“等等。”妮蔻拉巴路易拉到房屋的一角,低声地说:“路易,我们还是到别再看看吧,这里……没有电和气,面的日你就难熬了。”
路易了一个丽温和的笑容,轻声说:“不碍事的,我毕竟是帝国军人,这本算不了什么。”
“不,我看好。”路易抬起看着透过天窗来的一缕阳光,“条件已经不错了。”
送走了妮蔻拉,路易疲惫地走到床前,把军服外套,长和衬衫全都脱来,小心地挂了起来,以便次再穿的时候没有痕迹和皱褶,只穿着背心和短躺了来。
被褥都是房东很好心地拿来的,用得很旧了。褥只是薄薄的一层,被也是,都洗得很很,让他想起少年军校里的岁月,那时的被褥也是如此,还有自己家里的,父亲盖的也是这样,可自己的被总是的,和的,带着太阳的香味,睡在里面就像睡在云彩里一样舒服。
“啊,一种方法是全包,每个月二百三十元,另一种方法是房租一百六十元,其余的另算,不过这都是冷租,上就到冬天了,气费用要额外算。”
一张单人床,一把椅,一张小桌,一个充当柜的木箱,简单得很。
可是,那已经过去很久了,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自己的生活一直像时钟一样刻板,甚至被同僚嘲笑成苦行僧,一个人的生活,难免清苦,可是,那时的自己,拥有者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来的东西:心
“那么,多少钱?”路易微笑着问,房东说得他全知,可是,袋里不足五百元的现金让他无法去思考太多。
路易沉思了一,摇摇:“如果……我不要气,也不要电,只要的话,全包要多少钱?”
路易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他还有什么吗?他的所作所为,和女又有什么区别吗?
经过刚才的一阵通风,房间里的空气已经好多了,还是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