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幕一手紧住了柳如风的腰,让他的逃离,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端来回抚磨,指腹轻轻堵住了柔的小孔……
“……啊、啊……啊……”柳如风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惊呼,背的床褥已被丝带束缚的双手掇成一团,向上动,昏溃的神智想要逃离这残忍的对待。
“喜我这样吗?”南天幕看着那被已胀成了青紫的壮分,微微颤抖着,却只艰难地吐了几滴透亮的,的男人已被这无法宣的望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动起了。
“属说的,是真心话!若是谎言,对主人无利,便是主人迫,属也不会欺瞒主人……”沙哑的嗓音自响起。
以为柳如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的南天幕吓了一,反映过来,不由得紧紧地抱紧了柳如风的腰,低看着缓缓抬起来的俊朗容颜,松了气,笑:“不错!我倒是忘了,死殿训诫,一旦认主,不得有半句谎言欺主……”
南天幕叹了气,挑开了金铃的棉线,终是不忍心看着柳如风这般痛苦与难受……
“如风,即是如此,为何你不早说与我听?”南天幕想通了这一,郁闷了半日的心总算好了起来。
南天幕闷哼一声,包裹着自己的火突然紧缩。让南天幕的动作都有些艰难起来,被柔的紧紧的包裹贴合着,仿若两人此时结合的位,已成为了一,不分彼此……
柳如风脸上一红,绷紧了面,将埋南天幕,这种话,却叫他如何说得?
南天幕静静的躺在床上,怀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风,却始终没有睡意。
南天幕低,看了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明知柳如风已不堪忍受,南天幕却忍不住加快了腰摆动的速度与力……
“……呃……啊……”柳如风全绷紧,被至极限的望突然得到了宣,不由自主地卷起了双,紧紧缠夹着南天幕的腰,腰腹弓起,就着被捆缚的双手支撑,整个半弹了起来,僵在空中,分颤抖着,白浊……
南天幕有些恼愤地一咬住了那的脖颈,伸手搂抱住柳如风悬空的躯,狠狠地搂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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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幕却伸手轻轻抚摸上那柔的端,指尖拭去了的小孔中动的滴,无法自控地磨着那手绝佳的细柔……
“……主人……”艰难地吐两个字,柳如风已再说不去,想要释放望,想要逃离的望,已让柳如风用尽了被这愉与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力。
“……主人……主人……”柳如风只觉全的望叫嚣着,想要释放,却始终不敢挣脱上的男人的控制……
南
睁着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床,南天幕紧了紧禁固着柳如风的手臂,低声叹息:“如风!如风……你也只有在这般迫之,才会说我想要听到之语……”
柳如风很想回到柔的床褥之中,但显然他的主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柳如风只能无力地趴在南天幕前。
死之间走了一回……
被这样激烈的包裹与溶,刺激得那动弹不得的再也忍不住了,惊着提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