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怔了怔,半晌方理解这话的意思,睁开睛,看着悠然靠在床边的南天幕,手指在自己的背狠狠一掐,激痛刺激着昏溃的神智,柳如风甩了甩,清理了一些,卷起双,脚靠着,双手撑着床上,猛一用力,已自仰躺变成了跪坐。
直到确认不会伤到柳如风,又让他无法自行发,方才松开了手来。南天幕轻轻抚摸着细的端,清脆的铃音刹时飘响开来。
淋满了药的分,被这样碰着,柳如风只觉有如真正的酷刑一般,时间突然变得慢长而迟缓,那加深程度的药,令得原本就万分的位更加无法承受。柳如风背在后的双手,死死地抓紧了床中的棉褥,躯不停战栗着,昏眩的脑中只剩有如自我眠一般的命令――不能逃开,不可以逃开,他是主人……
南天幕满意地一笑,看了看满大汗的柳如风,命令:“起来!你不会是只想着让我服待你吧?”
柳如风惊慌失措,觉到冰冷的玉轻轻抵在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况,南天幕一向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在自己上,可是今天……
被撑胀开来的觉还来不及适应,已化作了空虚,可怜的一张一合,自深一白浊……
冰凉的玉又被拿了开来,南天幕状似自言自语着:“唔,这样去,也许会伤?”
来,只得扭动了一,哀求地望着南天幕。
“怎么?受不了?放心,我这便让你满足!”南天幕挑着眉,坐上床来,来到了被迫张开的双之间。
南天幕却有如不见,突然将那玉又了来……
如此诱人,南天幕却有如未见,挥手斩断了束缚着柳如风足踝的丝带,自袖中摸一串金的铃铛来,慢条斯理地将那金的铃铛,捆在了耸的肉,一面注意着柳如风的表,一面调整着那串着铃铛的棉线的松紧程度,手背有意无意地在那紫胀的肉上磨蹭着……
玉生生半寸,柳如风全僵,脸上了羞耻绝神。
南天幕摸一个瓷瓶,一瞟见柳如风的神缩了缩,微笑着,故意慢慢腾腾地将里面的药倒在那玉的端,竖起玉,看着透明的药慢慢湿了玉的全,方又再次抵住了紧张得紧紧闭合的。
柳如风微仰着,被堵住的嘴唇无法声,还要注意自己不能挣断了那脆弱的丝带,几近艰难地呼着,平的膛巨烈的起伏。
“如风,放松!只要这个去了,我便放开你!”南天幕语气温柔,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犹豫!
南天幕缓缓地说:“如风,可要注意一些,别让我放你里面的东西掉了来!否则,我便要你自己将它再放去!”
南天幕看着这有如邀请般开合的秘,一一吐了自己先前留在他深的,不由得腹一紧,刚刚息灭的火又再度升腾了起来……
玉一送,在那加深的程度的药的湿,慢慢地被那张□的秘吞了去……
南天幕深气,抬看了看不敢睁开睛的柳如风,在那再度昂立起来的肉上轻轻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