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摆动的停了来,南天幕看着柳如风没有丝毫遮掩的赤躯,一条条肌肉间的纹理,已绷紧浮现,呈现男的刚与悍。腹间已浅淡的疤痕,因着的冲击,变得深而醒目,反而令这阳刚的躯更加诱人。而被自己摆得几乎成为一条直线的双,被白的束带残忍捆绑住的男分,被束缚在床方上的双手,那张自忍耐、压抑着痛苦与愉的俊颜,湿的睛正乞怜般地望着自己――却又令得此时的男人,又脆弱,似乎正在等待着被人狠狠地蹂躏、凌……
快速于柳如风最私秘之的,带起淫靡响,和着□撞击的声音,充沛在南天幕的耳边。
可手腕与分上的束缚,却是南天幕亲手捆绑的,柳如风却终是不敢擅自运力震断。隐忍良久,终是忍不住开求饶……
快速于柳如风最私秘之的,带起淫靡响,和着□撞击的声音,充沛在南天幕的耳边。
南天幕兴奋之极,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地大力冲撞着的柔耐的躯。望整个猛然地,再狠狠地刺,只恨不能将自己也刺这男人的里去……
来;刺时,那紧窄的似拒似迎,能清晰地受到那细的微弱的抗拒被自己的望冲破,深深地贯了而隐忍的男人得最深之……
“……”巨烈的疼痛与快自分传来,有如要炸开的火炉里加了最后一把柴禾,被紧紧地束缚的分端,几滴莹亮。柳如风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一弹,瞬间躬起,变成了一弧形,颅极力向后仰去,修长而缀满了吻痕牙印的脖颈与颌紧绷成了一条平线,乌亮的黑发因为过于突然而猛烈的动作,凌空飞舞,缓缓地坠落床间。柳如风大张着嘴唇,却哪里还能说得话来,就连呼都停止了一瞬,一双手、十手指已深深地陷了那木质的床方之中……
南天幕飘上了云宵的神智,被这低声的哀求拉了回来。南天幕急促地着气,看了柳如风半晌,方反映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主人……主人……呃……求您……”柳如风略略动了动,又自忍住,□极度胀的分被束带勒得生痛,无法释放的不停地冲击着被整个束缚住的分,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分似要炸了开来一般,极致的痛苦,却又渗杂着极致的快……
南天幕如被蛊惑一般,伸了手指,在那青紫怒胀的分上,轻轻一弹……
“啊……主人……求……求您……属……属受不了了……啊……啊……”断断续续的呻,柳如风只觉双手十指已深深地划破了的床方,被束缚住的望已疼痛得令人发狂,偏偏灼的凶没有丝毫释放的迹象,仍然生龙活虎地惯穿着自己的……
绝剑风98
好……南天幕几乎失神,柳如风毕竟不是那些受到过训练的侍姬,即使是在承受着自己的望之际,也没有半分的阴柔与弱。即便是这样阳刚而悍的,已是让南天幕沉溺不已。没想到,这个隐忍的男人,竟然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态,那男的阳刚与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