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幕不耐地手指,将自己早已耐不住不的望抵在那微微颤抖着开合的秘之上,哼了哼,突然怔住……
“公……”麻胀痛的觉,自被南天幕掌控之,一起汹涌了上来,柳如风所有的力,都用来控制着自己忍不住想要挣动的,几乎说不话来。
腹一紧,却是被束缚住的分,再度落了一只温的手掌之中。
“来,告诉我,这里,七个月里,你自己有没有碰过?”南天幕有些难耐地俯来,轻轻啃咬着那漂亮而脆弱的脖颈,一面受着的躯轻轻地颤抖,一面加快了手指的。
看着柳如风羞耻的神,在那端轻轻一弹。
南天幕看了看那紧闭的秘,自散落的衣中寻一个玉瓶,倒一些透亮的,抹在指尖,在那秘外的褶皱轻轻地一阵,手指微微用力,刺了明显长期不曾使用过的地方,燥、、细、紧密……
“七个月……如风,你让我整整想了你七个月……”南天幕的声音有些低沉而沙哑,俯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眉,将挤了他修长的双之间。
柳如风一震,睁开了睛,望着上因为忍耐,而满汗珠的南天幕。
紧握着分的手掌一紧,不痛,却有如另一种的刺激,柳如风忍不住呻声。
俯来,紧紧地捧住了那张朝思暮想的俊颜,南天幕瞪大了睛,近距离地盯着柳如风的双,缓缓地:“你说什么?你在那种时候想着的人是……我?你再说一次?”
“是……”柳如风呻一声,外夹攻的手指,令得一向冷静的神智也不由得恍惚了起来,不由有些自嘲了起来,竟然变得如此……淫……
是因为太久不曾有过事?还是因为正抚着自己的的人,是南天幕?柳如风有些分不清楚,也不想分得太过清楚……
天幕却是忍不住更加恶劣地在那方寸之地动作了起来。
南天幕一颤,腹的胀更加的人。
解腰间束带,南天幕微笑着,将那白的束带轻轻缠绕上已完全昂扬起来的分,细致地将那壮而好的缠了个遍,放过了两颗晶莹饱满的玉,绕至,打上了一个活结。
以往即使侍寝承,也从未被如此作玩耍过,何况被如此对待之,还是男人的象征之。柳如风一时也理不清心中纷乱的思绪,闭了闭,忍已到唇边的一声息,被束缚在的双手,十指合拢,紧紧地抓住了固定着双手的床方――不这样,柳如风不知这般羞耻的形,自己会不会失控地挣开那束带……
南天幕惊讶地看着涨红了一张俊颜的柳如风,心中的难受与酸涩不知突然飞去了哪角落!一丝丝的惊喜与不敢置信,盈满了整个膛。
柳如风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私秘之还是无法习惯被外侵的异样受……
因为太过的惊讶与无法相信,南天幕脸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会有也不奇怪!你自己的时候,想着的是谁?”南天幕咬了咬牙,心有些酸涩,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又想立刻占有他。双手忍不住有些鲁地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