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想也不奇怪,前一件是乔明山的指令,后一件定然是有乔信达的授意。
前天,江淼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端一个听上去显得温吞的男人声音跟他说:“是江淼吗?我……是你舅舅。”
对他怎么样他都无所谓,可乔信达不该动乔夫人。
正对门的红木椅上,坐着一位满银发的瘦老太太,背脊微微佝偻,右手边放着一拐杖。
压着心的火气等着理好乔夫人的伤势,乔锐格立去了乔氏集团总,冲会议室二话不说把乔信达揍了一顿。
不过他很快冷静来,和这位自称叫“张勉”的人约好了地见面。
不知乔信达有没有听懂他说的那句话。
乔锐格被拉去警局倒也没受什么罪,在某主任的办公室里坐了两个小时,直到乔信达派的人来“保释”他。
没有人急着说话。
江淼惊讶,看看骆遇川,又狐疑地打量老太太:“我是。”
没想到居然有人报警。
江淼大
江淼又看了看骆遇川,骆遇川微微了,两人走门,在老太太对面的座椅上坐。
虽然已经有了包艳琳的提醒,亲耳听到“我是你舅舅”这句话,还是让江淼愣怔了好一会儿没能作回应。
江淼似乎回了神,低看着那张照片。
这才刚开场呢。
乔锐格赶到医院,却得知惹祸事的乔信达在把乔夫人送到医院后,竟然不等乔先生和他到场,随便交代给护士自己就赶回公司开什么紧急会议。
打开包厢门,意外地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有人了。
她颤着手从衣兜里摸一张照片,放在茶桌上,用指尖抵着往江淼面前推了推。
对外间怎么传播这件事乔锐格一兴趣都没有,他只是知,乔信达等不及了。
而乔锐格自己清楚,他想让乔信达记住的是什么。
老太太看上去有些激动,但举止还算镇定,指了指旁边的座椅:“坐吧,孩。”
纵犬伤人的被摁不让外传,他为妈妈气,上就上了新闻。
张勉说不是本地人,地方不熟,江淼便在和王俪见面那次的茶楼订了包厢。
包厢里是常见的中式装修,墙上挂着山画,房间一角立着一扇屏风,可能是焚过香的缘故,房间里有若隐若现的沉香味。
乔锐格悠悠地又了烟,面沉如,目光冰冷。
老太太一直盯着江淼看,脸上带着惊喜又悲酸的神,过了好久,才开:“我叫陈云清,是你的外婆。”
骆遇川看了看他,起一手将那张照片拿过来放到江淼面前,一手在江淼背上轻轻拍了拍。
乔信达苦笑的表,似乎是误会他在说让他被狗咬三分钟的事。
骆遇川不放心他单独一个人来,也请了假陪着。
他不过才刚刚完成一个收购案,乔信达就动了手。
尽生在豪门,打小见惯了各种光怪陆离,乔锐格依然到荒谬。
茶楼的服务员领着江淼和骆遇川往预订的包厢走。
“哥,可要记得我的话啊。”
江淼没动,有些僵。
照片有些年了,边角微微泛黄,照片上是位和江淼五官近似的年轻姑娘。
江淼正疑心服务员带错了,老太太那略些混沌的双却亮了起来:“是江淼吗?”
等服务员上好茶关上门去,包厢里就只剩他们三个人。
江淼一愣,就听陈云清又说:“不过你叫不叫我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