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要等什么,但江淼愿意相信骆遇川,捺着焦急的心,他等来了后续。
老所长两手抱着肚,思索了片刻,说:“其实每年所里这样的行动有不少,抓过的人也形形,能让我记住他,除了一方面我们作为警务人员在这方面有专业的训练和多年的经验,还因为他当时的表现几乎是让我上就意识到他是清白的。”
已经退休多年的老所长看上去神矍铄,端坐在沙发上,浑自带着一位老警员的练和威严。
“你不用,等着就好。”骆遇川说。
记者说:“那事隔多年,您为什么还能对当时的经过记得这么清楚呢?”
大概没想到老所长突然用词这么直白,饶是经验丰富的记者都愣怔
主持采访的是一位非常有碑,经验丰富的中年记者,他先向观众说明,此次采访是老所长主动找上他们的,对于近日引起议的设计师“涉黄”一事,当年亲自办理此案的老所长有话要说。
连何彧都打来电话问江淼,要不要发动些人到网上去多转发,再把度炒起来,不然大家记住的还是举报,而不是后面更重要的澄清。
老所长回答:“因为要向广大关心这件事的群众一个清楚的交代,相关人员到派所查当年的办案纪录,也来向我求证过。”
老所长眯了眯睛:“一般人,谁会不顾自己还生着病,刚输完就迫不及待跑宾馆跟人胡搞?有这么饥渴吗?”
“嗯?这能说明什么呢?”
言起时风声大,辟谣的回音就成了小雨,关注度已经随着网友们三分钟的消散得所剩无几。
记者问:“老所长能先给我们讲讲,怎么会想到找我们这个采访吗?”
老所长说:“我记得那天抓的人不少,都蹲在走廊里,你知,被抓了,那肯定还是会慌会心虚会害怕嘛,走廊里闹闹哄哄的,又吵又乱,但是那个小伙,也不慌,也不闹,自己靠着一个角落,他背了个包,沉甸甸的,别人都又哭又闹,他呢,从包里拿了本书来看,书是专业书,又有图又有数据,反正我看不懂……”
记者,又问:“所以你认定他是冤枉的?”
记者更好奇了:“上吗?他了什么?”
公告来后,江淼就已经在关注了,他当然看得来此时还在关注事件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他也很心急,用自己的微博转发了觉得不够,还想在微博上写什么为骆遇川正名,但骆遇川劝阻了他。
“哦?这话怎么说?”记者好奇地问。
公告发的当天午,本地新闻频的官微上放一段访谈视频,受访的对象正是当年经办骆遇川一事的派所老所长。
江淼说:“不,等等吧。学长说他已经理好了。”
记者适时地问:“所以你因为看书这个细节就记住他了?”
老所长摇:“那也不是,只是看书,要不说明这人心理素质好,要不就是装着看书,其实是要掩饰自己的心慌,我之所以多留意,是因为这个小伙不只是在看书,他还拿了本笔记,又算又画,我看到他画线,那线条画得又平又直,手稳得很,一看就是心底坦没亏心事的。”
老所长说:“除了这个,当时我还注意到一个小细节,那小伙的手背上,留着输针后的止血贴。”
老所长闻言朗地笑了笑,说:“那是因为当年那位小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