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也笑了笑，跟着演的这段时间，他跟姚绛书也熟悉了一些，知她只是对艺术上的要求严格，有时候会让人觉严厉，其实是个很随和的长辈。

见江淼面不解，姚清又说：“听姑姑说，那一次的演，连个正经的戏台都没有，乡亲们都是自带的小板凳，来的人也不多，那次演也没有收，不过……”

何彧说：“你等等，我发给你。”

所以他只轻轻：“可能是吧。”

他从试拍的照片中挑了一些给姚绛书看，姚绛书很满意，又夸他悟好，让他把这些照片都发给姚清，可以预宣传的时候用用。

姚清停了一会儿，叹了气，并有接着刚才的“不过”继续说，而是慨：“姑姑的艺术生涯一开始走得并不顺利，那毕竟是个特殊的年代……”

临走时，乔夫人又想买红，吴瑕帮着她挑了一支。

第61章第61章

吴瑕略觉尴尬，糊地说：“我以前过销售。”

“什么新闻？”江淼莫名其妙。

时间过得很快，九月末的时候江淼跟随姚绛书去了外省，这一趟演要辗转几个城市，来回差不多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江淼算了算，回去正好能赶上和骆遇川过国庆和中秋。

台前幕后的几天跟来，江淼渐渐找到了拍摄的觉，之前在家恶补的视频也起了作用，他对姚绛书表演的曲目越发熟悉，哪一段在哪里站位取角度也有越来越成熟的想法。

姚清扶了扶镜，解释：“姑姑6岁学艺，外间都传她13岁正式登台，但她自己一直是把10岁时在乡一个小场院上唱的那段‘苏三起解’当作自己从艺的开始。”

他怕乔夫人追究底问他是的什么类型的销售，代理还是什么别的，他从来不觉得专柜柜员有哪里不好，但在乔夫人面前，他却无法坦然地说。

这天晚上演，姚绛书唱，江淼和姚清站在台边看边聊，这一戏歌舞并重，有很多漂亮的段展示，特别是三次不同态的“卧鱼”，江淼这几天看了好几场，每次看都会有不同的受，让他不停地琢磨怎样才能拍最好的画面。

江淼呆住，3号，正是骆遇川的设计案。

乔夫人看上去很满意他的推荐：“小吴你还懂的嘛。”

骆遇川坐电梯楼，准备

姚清微笑着说：“这方面你是行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向姚先生提，大胆，姑姑脾气很好的。”

“对了，我看资料上都说姚先生是13岁登台，怎么姚先生又说自己从艺50周年呢？”江淼好奇地问。

还好，乔夫人并没有多问。

挂了电话，微信上很快收到何彧发来的新闻链接，上面写，因接到群众举报，暂停市民图书馆3号设计案的投票评选程，等待门调查。

正叹着，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江淼忙跟姚清打了个招呼跑来接电话，他有些意外，电话是何彧打来的，接起时正想和何彧开开玩笑，却听何彧急切中带着慌张地说：“江淼，你有没有看新闻？”

姚清没有再继续说去，江淼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台上正表演到“卧鱼”的姚绛书，台一片叫好声。江淼心中叹，人们总是更关注成功者站上峰后的耀光环，却常忽略攀向峰的路途是否荆棘坎坷，而成功者之所以成功，除了天赋，就是那比旁人更多的付和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