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一会儿,江淼还是没忍住飙了脏话:“靠!”
花男确实准备充分,民警从他的包里不单翻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还从夹层里找到了用于□□的药。老所长拿着花男的那台录相机旁敲侧击,果然从他的言语中抓到了脚,派民警从他们当时所在的宾馆房间里找到了另一在工作状态的录相机,录相机里偷拍来的容还了骆遇川清白。
“视频,”江淼突然睛一亮,“视频里难就没拍方行远吗?”
都是自己的学生,就算视频里灯光昏暗,声音也不清楚,袁阔海还是一认了方行远。
但从派所
扫了派所。
江淼急:“那怎么……”
犹豫再三,骆遇川报了袁阔海的电话。
骆遇川平静地说:“后来才知,他楼的时候警察刚到大门,他就从二楼走廊的窗翻去了。”
让民警郁闷的是,袁阔海的到来也没能让骆遇川松,他像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困境一无所觉,始终保持沉默,不肯透半个字。
骆遇川苦笑一:“你忘了那个男的本来准备了什么吗?”
骆遇川握握他的手:“可是没拍到脸。”
而骆遇川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不想再把方行远牵扯来,脆也闭不言,既不说他到底来接谁,也不承认和花男有关系。
“你们怎么也会……”江淼不解,两个男人同一室也要被抓?
花男的准备不可谓不充分,撒了一床,警察来时,花男正手忙脚乱地收拾那堆手铐、鞭、、束缚带……
他突然意识到漏了一个重:“方行远呢?他人呢?”
如果事就照此发展,骆遇川面对的大概就是拘留一类的罚,那他的学业、前途不说全毁,也是岌岌可危,还好,派所的老所长看了端倪,不再从骆遇川这边找答案,转而从花男上找到了突破。
这让办案民警很是恼火,觉得骆遇川看着一副好学生的模样,结果却是块油盐不的疙瘩,一拍桌让他要不叫家长要不通知校领导。
“拍了。”骆遇川说。
“不过,袁老师认了他。”骆遇川说。
江淼一气颓,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
就算知最后的结果,事隔多年听到这段经历,江淼也不禁涌上劫后余生般的后怕和心悸。
花男早到宾馆准备,偷拍的视频从方行远门到两人发生争执,再到骆遇川来找人,前前后后录了几个小时,居然愣是没拍到方行远的脸,真不知该说是他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太好。
只是从视频来看,方行远也算是受害者,视频还了骆遇川清白,足以治罚花男,民警也没再追究方行远的份。
在派所,骆遇川耐心地向民警说明况,但花男憋了一肚气,他先被骆遇川搅了好事,接着被抓,想着反正自己洗不清,破罐破摔,一咬定跟自己来开房的就是骆遇川。
就算骆遇川表示只是来接人,跟花男并不认识,也只得民警不耐烦地回一句“抓的是你们乱搞,谁你们认不认识!”
要是没有老所长的明察秋毫,要是没有那段偷拍的视频,骆遇川是不是就注定洗不清这盆脏,注定要背这黑锅了?
江淼听得难受,他想象无辜的骆遇川和那些人一起被推搡着关上警车拉派所,和那些人一起关在铁栏杆后面,心里就一阵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