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什么了。”
吴瑕爸妈在镇上开了一间包zi铺,以前是租的店面,租约到期之后房东要涨价。
这已经是大概第五次遇到房东涨价的qing况了。夫妻俩合计着这几年店面搬来搬去的影响生意,gan1脆自己去瞧了个店面,贷款盘了xia来。
这件事他们事先没告诉吴瑕,等吴瑕知dao后,心疼爸妈每月起早贪黑挣的钱基本都还贷了,把自己手里的一dian积蓄都给了他们。
每个月他都拼命zuo业绩,常常超额完成销售任务,拿到了奖金自己留一dian,剩xia的都转给爸妈。
“贷款已经还差不多了,”吴瑕放xia碗ca了ca嘴,“他们的压力也小dian。”
江淼扒了扒碗里的饭,说:“包zi铺的生意还好吧?”
吴瑕有些得意:“ting好的,他们买的店面位置好,加上本来也把店zuochukou碑了,每天zuo的包zi都不够卖的,还想再雇两个人呢。”
店面位置好,卖价必然gao,所以还贷压力才大。
好在,如今看来最辛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江淼想着也为他gao兴:“那多好,再稳扎稳打的zuo两年,说不定可以开连锁店,到时候你这份工也可以辞了,回家帮着你爸妈打理生意去。”
吴瑕故意撇了撇嘴不太赞同的样zi,话里却带着笑音:“回去gan1吗?当包zi铺富二代吗?”
江淼琢磨xia这个词,也忍不住笑笑。
“哎,锦泰那边是上一天休一天,跟同事协调好,我能凑chu几天假来,”吴瑕朝江淼挑挑眉,“到时候你跟我回去玩玩呗,请你吃我家的包zi,那天我打电话我爷爷还问起你来。”
“你爷爷shenti还好吗?”
“ting好的,没事就在店里帮着打打杂,他那人你也知dao,闲不住。”
江淼是先认识了吴瑕的爷爷。
大概是七八年前,江淼还在念初中,吴大爷在他们当时住的小区那一片儿收废品。
吴大爷个zi瘦小,有时候蹬着装满废品的三轮车,脖zi上都冒chu青筋来。江淼见过几次,心中不忍,总要去帮忙推一段。
chu事那天,江淼xia午和同学约好了去游泳馆游泳。
那时候正是暑假。盛夏的午后阳光又烈又灼人,江淼临chu门前都有些后悔为什么约在xia午。
不过晚上他也没时间,江择安要他给江焱补课。虽然他不太想给江焱补,江焱也不太想听。
chu了小区快走到公交站的时候,江淼看到吴大爷的三轮车停在路边,旁边围了几个路人。
江淼忙挤上去,发现吴大爷双目紧闭躺在地上,脸上通红,额角带着血,shen上衣服沾了灰,不知dao是摔的还是撞的。
他忙蹲xia去喊:“爷爷,吴爷爷,你怎么啦?”
旁边有路人问:“小孩,你认识?”
其实江淼跟吴大爷算不上多熟,他只知dao这个收废品的老大爷姓吴。
他抬tou问围观的路人:“你们看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路人们纷纷摇tou,有的说看到的时候就躺在这儿,有的说看着他自己倒xia了,也有的说好像旁边有辆小货车经过。
江淼打量吴大爷shen上,不好判断有没有伤,伸手摸了摸吴大爷的额tou,很tang。
正是一天最re的时候,他不知dao吴大爷这是不是中暑了,想着看到听到过的一些应付中暑的办法,把包里的矿泉shui拿chu来,往吴大爷的脸上shen上洒了些shui。
江淼拿手机chu来打120,围观的路人里ma上发chu了反对的声音。
“小孩,这事儿劝你别guan,你可guan不起。”
“算了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