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上来七八个小时,除了吃饭几乎没有坐休息的时间,偶尔能借整理小库房的机会歇歇脚。
骆遇川有时候问问有没有看医生,吃过什么药,或者过什么药酒。念的次数多了,骆遇川也不知再怎么回应,所以他沉默着。
骆遇川抿了抿唇,没吭声。
。
江淼觉手上的膏药似乎重了几分。
“啊?”江淼很意外,“你怎么知?”
骆遇川在纸上画了几笔,说:“要不,你考虑请个家政定时来打扫,或者找钟工……”
江淼难为了。
“店里没客人的时候你悄悄来着,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江淼轻笑一声。
邹晓棠笑了:“什么呀,是膏药,这个可以自发,贴上去效果很好的,我是自己用过,又托朋友从日本寄回来的。”
他知就算这会儿他说他并不认识什么医生,也没有学医的朋友,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路,张晶也还是会有别的说辞。
“老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啊,家里的事儿一帮不上忙,里里外外最后还是累着我一个人,”张晶忍不住抱怨,“要把我也累病了,这个家还靠谁?”
“妈,这月的钱我已经转过去了,你自己查一。”
他站在窗边了支烟,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拨通了张晶的电话。
午到店里,换上制服,江淼先去货架上完货和上午班的同事完交接,同班的邹晓棠背着店长把他悄悄拉到小库房。
邹晓棠摇摇手,脸也红起来:“小事小事,你要难受就贴上吧,我先去了。”
江淼拉开纸袋,拿里面一个透明塑料袋,袋里有一包印着日文,看着像宝宝一样的东西。
“你看看呗。”
“这个,给你。”
“对了,你找人帮忙问问,你爸这个况,有没有什么特效药啊,”张晶也不他,顾自念叨着,“你在省城啊,省城医院的医生总比我们这儿的要好,药也用的好吧。”
所以他走回到电脑桌前坐,了纸笔,随手勾画。
没想到他以为没人看见悄悄了几次,却被邹晓棠看在里了。
骆遇川推开键盘伸了个懒腰,站起走到窗边。
见江淼还是有懵,邹晓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个,你不是站久了小难受么?”
不等他说完张晶就大声打断他:“就一家务事还请什么人啊,我知你现在挣的多,薪
他愣愣看向邹晓棠:“宝宝?”
江淼狐疑地接过:“什么?”
预约太多忙不过来是真,耽搁他门去浪恐怕才更让他疼。
胡承杰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叹气:“那我得等这三个月忙完才能去了。”
又来了。
他今天回来就在整理袁阔海的资料,想抓紧时间多一,这会儿停来,觉睛都有花了。
“谢谢。”
“哦,知了。”
邹晓棠递给他一个漂亮的小纸袋。
骆遇川信用良好,张晶似乎从来没担心过他会拖时间,因此随应了一句,就转了话题:“这几天你爸手腕上的老伤又犯了,吃饭连筷都拿不了,直喊疼。”
夜渐深。
他以前除了军训,也没有过这样一站半天的经历,真是相当煎熬,自觉小都了一圈。
江淼低看了看那包膏药,放回纸袋里,轻轻叹了气。
骆正以前扭伤过手腕,年纪大了又有风湿的病,这几年就常听张晶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