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慌乱中,只觉得脖上轻微刺痛,温湿,带着丝丝意。明明不是很的温度,但是简素虞觉得似乎自己像某种烟花被火燃了一般,整个人都了起来。
有穿堂风拂过,烛火葳蕤,两人气息缠绕,相拥的影在两把剑剑锋映照跃动着,逐渐扩散到看不分明。
简素虞觉得自己是酒喝多了,才会觉得现在的谢宴乖巧。
谢宴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一个鲤鱼打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客房。想必是昨晚喝得烂醉如泥被师兄给扶了回来,谢宴眨眨,他好像没什么过分的事吧。思忖片刻,他忍不住笑自己多心,要是真了什么过分的事,哪能见到今天的太阳?
如梦初醒般,简素虞立即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羞恼地瞪着地上的宵练,作势想把人推开。
然而怀里的人却又像八爪鱼一般霸地缠了上来,简素虞属冰,天生寒,只觉得怀中的谢宴得似个火球一般,烧得他有些燥,心发颤。
“……谢宴?”简素虞试探着,唤了他一声。
良久,他说:“好。”
空白的纸上就两个力透纸背的字:轻狂――这是谢
“师兄门都不忘记抄玄音门规?”谢宴嫌弃地把那几张纸丢得远了些,然后发现面还有几张纸,似乎就写了两个字,“咦?”
,终于垂了来,轻轻地搂住了怀里的人,简素虞低,密修长的睫遮住面神。
“碰”一声钝响,简素虞手如电,劈晕了在他上作怪的人,连忙接住了失去意识的醉鬼。将人一个横抱安置在榻上,细细地给他盖上了被。
怀里的人醉得狠了,窝在他怀里,乖巧又安静,倒没有平时那般潇洒恣意。
苍深和鸢折纸都没教过他,他紧张地着手可及的衣料,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该怎么办。一时之间,阵脚自乱。
简素虞觉得自己更了,他第一反应是自己修行了岔,于是偏过长吁一气,平息紊乱的呼。
灵剑没法回答他,只是安抚地闪了闪周的光芒。
今夜无眠,不若去院里练剑。简素虞注视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佩剑:“宵练,我怎么了?”
丝毫不知的罪魁祸首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怀里的人忽然呢喃了一句。
思忖片刻,他整理了被谢宴扯得凌乱的衣领,拾起地上的两把剑,将白虹安放在桌上,准备回房休息,然而走到门时才想起这是他的客房。
桌上白虹压着几张凌乱的宣纸,熟悉的字句,熟悉的笔迹――。
完这一切,简素虞轻叹一气,自己的气息平稳了来,心好像也没有得太快了,只是晃了晃,觉得有些晕,想必是酒的后劲来了。
“唔――”就在简素虞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的人忽然倾上前,覆上了他的唇。
怀里的人闻声抬起来,一张红彤彤的脸看着煞是可,一双泛着波的桃花,还有微微抿着的唇和颈间若隐若现的火纹……
他觉得他很不对劲,或者说每次遇到谢宴都很不对劲,但经脉通畅又不像是修行了岔,就是……好像心没法静来。
落在地上的灵剑映照屋平日里冷冷面的剑修,如今面绯红手足无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