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看――”柳孤灯打了个响指,指尖忽然冒一缕电光,他拍着膛,言之凿凿,“放心吧,我可是天生万里挑一的变异纯雷灵属,雷啊电啊这种东西,我从小玩到大。以后飞升成仙前历劫据说有致命的天雷?你们如果要历天雷劫,我给你们扛伤害――黄昏你别生气,我没开玩笑,是认真的……”
离开的人潇洒走了,原地的人还要默默收拾残局。
于是他们几个人商量了许久,终于决定把所有尸移到城外,再一把火烧个净。
最后疼的柳孤灯无可奈何,只能自暴自弃,把所有锅都往自己上揽:“药粉是我撒井里的,因果报应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你和我抢什么啊?”
“没睡醒呢。”月黄昏这次赏了他四个字。
挥挥手,后空中一群黑影显了形,其中一个矮小的鬼魂一不小心还朝地摔在了柜台上,把脖给摔断了。
蒲新酒着一玄黑练衣衫,衬得他脸苍白。他的目光也在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上停留了一,似乎是想起什么往事,眸里有一瞬间惘然。但他依旧解了腰间陪伴了几年的长刀,丢在衣服上,发一声钝响。
“这个没良心的兔崽!”手掌紧紧地握着蒲新酒归还的门派外袍,柳孤灯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我宝贝二弟要难过死了……”
当然话说着简单,然而实施起来,光是搬尸这件事就花费了不
谢宴角搐地盯着它在蒲新酒的注视,小心翼翼爬起来,又小心翼翼地摸到自己的安了上去,假装无事发生凶狠地瞪着屋里的人。
城中四堆积着尸,观察他们满白发掩盖的神,似乎走的时候没有经历过什么痛苦,十分安详,如同蒲新酒说的一般――寿终正寝。
“大师兄――别生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唤你了,请告诉鸣鸿,蒲新酒同他弟弟一起,死在岁月未侵之城了。”
“再说我也不想和你们动手。”蒲新酒忽然大手一挥,一把扯上宽大的深紫外袍,扬起手,在众人注视之,缓缓放开手。
“据说尸腐烂的气息常常会引来。这些尸放得久了怕是要什么变数。”简素虞表达了他的顾虑。
顺着他的视线,蒲新酒自然也看到了,他安一般地摸了摸那个小鬼的,后者捂着受若惊般盯着自己的主人。
其余人也表示赞同。
那件象征着天都云海弟份的衣袍,就那么颓然垂落在地上,透过飞扬的尘埃,依稀还能看到袖上蹩脚的针脚绣着的“新酒”两个字。
说完这句话,年轻的鬼王毫不留恋地转,后跟着他那些大鬼小鬼。影在视线忽远忽近,飘忽不定,最后终是消失了。
月黄昏睨了他一,回了他两个字:“无聊。”
这话谢宴听在耳里,一时之间也猜不柳孤灯对于蒲新酒去留的看法了。
谢宴总觉得真相似乎与他们想得有些,其中只有蒲新酒一人知晓,不过不知何时何地才能相逢了。
自从知自己背负血债以后,月黄昏的脸一直不太好看。柳孤灯变着花样逗他,都没什么效果。
“难不成你心疼我?”柳孤灯觉得自己跟谢宴闹在一起久了,似乎脸也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