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个企图谋害老教皇的人,就彻底断绝了通向教皇宝座的可能,古斯塔夫再也不可能跟梵舍里奇竞争。
但梵舍里奇不会这样就以为他跟拉赫之间有什么吧?
雅尼克似笑非笑:“总要选择一个人来支持,总会得罪另外一个人,亲的拉赫,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的事。”
“如果刚刚古斯塔夫大主教留来,而教皇陛正好在里面发生什么事的话,那么古斯塔夫大主教就是在中央广场的池里洗上一百遍,都洗不清自己谋害教皇的嫌疑了。”
这样看来,他还是保持了一定的清醒,并没有被愤怒冲昏了脑袋。
拉赫想了想,叹了气:“你说得对,但我总觉得事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的。”
而教皇陛也没有喊住他。
“那么,我们推举梵舍里奇阁的事,古斯塔夫肯定是知了,我们会不会得罪了他?”拉赫有患得患失,因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大风波,意识就要去寻求雅尼克的意见。
他的声音很小,话语也糊不清,但雅尼克一听就知他想问什么。
许多人简直不懂他在想什么,刚刚结果来的时候不声,现在却公然违逆教皇,想表现自己的不服从,还是故意给新任教皇看的?
雅尼克笑了笑:“古斯塔夫大主教的警惕很。”
议事厅。
走很远之后,拉赫喊住了前面的雅尼克,然后走过去,低声:“老伙计,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教皇陛,还有古斯塔夫……”
但奇怪归奇怪,没有人想要成为第二个被教皇陛叫住的人,在这种的时刻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大家都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似的,匆匆离开议事厅,反倒是梵舍里奇落在到了最后。
梵舍里奇又笑了笑:“拉赫,我知你与雅尼克的很好,不过在这种场合,我想你们还是注意一会比较好。”
银发神官了嘴角,手从拉赫大主教的肩膀放来,刚刚为了彼此的对话不让别人听见,他们的脑袋挨得近了一,几乎是嘴碰着耳朵在说话。
教皇陛这是想要为自己的学生斩断最后一威胁。
果然是淫者见淫。
雅尼克和拉赫这才发现梵舍里奇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为什么?”拉赫本来就是想听听他的分析,连忙惊异地追问。
拉赫大主教显然也
古斯塔夫肯定会反击,只是他会选择什么时候来反击,反击的手段又是什么,会不会引起整个教廷的动,他们这些人会不会被连累?只要一想到这些问题,他的心脏就一直悬着。
拉赫的嘴巴果然合不拢:“这实在是……”
拉赫回过神,越发觉得雅尼克说的很有理,所以教皇陛就算已经衰弱成这样了,也没有人敢小看他,这么多年来他能够一直坐稳教皇的宝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虽然雅尼克的说法有阴谋论,可谁也不能否认这种可能。
“你们在什么?”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可惜古斯塔夫没有上当。
“不用担心,老伙计。”雅尼克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我们目前是安全,起码在教皇陛还没死之前,古斯塔夫大主教都不会有空想起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