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我执政的时间虽然长，可是到来却没能实现这个伟大的梦想。我终究无法超越历代教皇，成为教廷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存在。”

“不，不需要。”教皇摇摇，“接来的话，你要仔仔细细地听我说。”

听到他的呼唤，教皇的睛微微阖动了一，慢慢睁开来。

“只有光明，才能为他们带来光明！”

所幸，教皇似乎渐渐平静来，回归现实，但他睛里的光芒却没有就此消散。

然而，就在权戒刚刚与手指肌肤贴合的那一瞬间，汹涌而来的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扑倒，梵舍里奇费力地接收着

教皇陛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阿瑟，我知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人的手。

“但是阿瑟，我并没有完全失败，伟大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虽然我快要死了，但是我相信，作为我最好的继承人，你一定会照我说的去，延续我的路，完成这个伟大的梦想。”

他松开梵舍里奇的手，吃力地从自己的右手上褪一枚绿宝石权戒，颤巍巍地想要给梵舍里奇上，却因为手不自觉的颤抖而无法实现。

“来，你自己上。”

“不是法师，还是其他的异端，他们都只能听从教廷的命令，仰视教廷的所在，元素法本来就不一样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世人终将意识到，只有光明法，才是他们的一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教皇陛的睛就不再泛着明，而是充满浑浊的混沌，那种仿佛永远都将所有人所有事掌握在手里的气势也慢慢消散，此刻半躺在床上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垂死的老人。

实际上，这枚权戒并不是教皇权戒，梵舍里奇记得自己也是几年前才看到教皇开始上它的，但此刻，教皇既然这么说，必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照了。

教皇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奉教皇的命令没有对外公布，连红衣大主教也没有透半分，但谁不是人，谁又猜不到端倪，梵舍里奇更是早有心理准备，柔声：“陛，您的状况如何？我会一直陪伴在您边，如果您不着急的话，可以等您休息好了再和我说。”

“阿瑟，我有一些话要对你说。”教皇的声音虽然衰弱，但非常清晰。

梵舍里奇看得角泛酸，但他不是喜多愁善的人，连忙接过那枚权戒，往自己的指上套。

“光明所到之，万臣服！”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让教廷重振往日的荣光，让所有国家都匍匐在教廷的脚，像很久以前光明女神的光辉还照耀着大地的时候一样。”教皇因为描绘梦想而重新燃起光芒的双灼灼生辉，他看着梵舍里奇，又仿佛透过梵舍里奇看向远方。

他紧紧盯着梵舍里奇，后者诚挚：“是的，老师，我愿意为了实现您的梦想而继续奋斗，为了恢复教廷的荣光而继续努力。”

这是一间隐藏于教皇寝室后面的密室，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了禁制，以梵舍里奇的能力，更加不可能有人站在外面偷听还不知。他：“您请说，我会认真地听。”

教皇说到激动之，将梵舍里奇的手握得很紧很疼，红衣大主教忍不住微微皱眉，却没有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