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汇在脑海里反复回,以至于整个人的思绪完全于短路状态,直到听到门外一声微弱的“喵~”。
“过来。”银发神官重复了一遍,他睁开
“亲的,你冤枉我了,要知我上次路过灵领地,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血族公爵不急不缓地欣赏着,但与底得快要泻来的望相比,他的动作却比绅士还要绅士,不仅没有去碰神官一手指,就连坐来,也只是远远地沾了个床边,跟神官的距离还隔着老远。
“容你忠诚的血鬼骑士为你解惑,”他微微躬,右手抚,作了个贵族礼节,假装没有瞧见神官瞪着他的幽怨神。
正确地说,是被一个绒绒的脑袋开的。
难怪那些灵的表一个个都那么古怪!雅尼克闭了闭,用力地了气。
“……你早就知我会碰上那种树,也没有阻止我!”神官咬牙切齿,但神已经完全放空,几乎失去焦距,他现在仅剩的理智全都用在阻止自己的动作上,毕竟如果也不能解决问题的话,多只会伤啊!
“……难还需要我用敬语,您才肯变吗,公爵阁?”银发神官的每一个单词都像是从牙里迸来似的。
上的红越来越,息也越来越重,当雅尼克再次睁开睛时,他的神已经是一片湿和迷茫,连双手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想要,很想要……
血族公爵眨眨,故意::“亲的,你说什么?”
但在男人看来,此刻的神官无疑非常可。
小黑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慢条斯理,就像本没有看到床上的人难受的样,当它走到床边,才终于停了来,然后眨了眨碧绿的浑圆猫瞅着正被望折磨的神官。
他的衣服没有解开一颗扣,但却被得凌乱不堪,秀丽的眉拧了起来,唇被倔地咬住,不肯一呻、,只有扇动的鼻翼才在不经意间逸息,紧扣的领面结微微颤动着,仿佛正邀请着别人上去一般,从遮得严严实实的神官袍来的一丁肌肤完全泛着红,这沉浸在望里的已经完全熟透,作好了被人采撷的准备。
“啊,我以为你不需要我呢,亲的!”随着话语响起,小巧可的黑猫瞬间完成到成熟魅力男人的转变。“我可是从到尾都恪守了承诺,现在看来是你准备毁约了?”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本不会有人听到,但实际上,在他话刚落音的时候,门就很快被打开了。
“过来。”他哑声。
“来……”神官喃喃,手指又忍不住地抚向颤巍巍半立起来的望,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事后要怎么跟灵女王讨回神损失,顺便借此多要一好的事了,更顾不上男人的尊严之类的问题了,他满脑只剩一个念:希望上、立刻有个人来狠狠地自己!
“这种称之为‘茱莉亚的祝福’的树木,分为雄树和雌树两种,两种都有作用,但是略有差别。差别在于,”血族公爵一个暧昧的笑容,“您碰的是雌树,所以现在光靠纾解前面的望,是完全解决不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