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刚刚给自己止了血的神官有气无力:“把他拖过来。”
“啊?”安娜愣了一,看着份的主人,觉用拖好像不太雅观。
“亲的,有时候逞并不是一个好习惯。”安斯用指指甲轻轻在另一只手上划了一,手腕上很快现一
神官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他眯起,看着血族公爵:“……您好像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
“不用……”神官微微蹙眉,意识觉得有不对,又说不哪里不对。
“不,”安斯执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一,“因为力的反噬,我现在浑没有一力气,暂时也用不力量了,如果这个时候瓦尔特追上来,我肯定只有被他屠杀的份了。”
但是光明治疗术的唱咒语刚刚念来,男人就动了动手指,慢慢地睁开睛。
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调侃自己,但现实却一都不幽默,从破碎的神官袍和还在汩汩血的狰狞伤来看,他受的伤非常重,即使是墨绿的法袍,前面也基本都被染红了,如果不是还有一气撑着,估计他现在已经倒去了。
“是。”安娜恭敬地应,化作一只蝙蝠,很快飞走了。
”雅尼克了气,“我得先把我的补上……”
她看了看神官,但对方在闭目养神,显然没有力气把话再重复一遍。
安娜只好提着男人的两条胳膊,把男人拖到雅尼克跟前。
男人上其实没什么大的伤,一些细小的伤已经很快就愈合了,他的主要问题是行突破药剂限制,又在短时间把力量提升到了极限,所以遭到了反噬。
雅尼克坐在地上,背靠墙,一只手慢慢地法杖,然后在昏迷的男人额上,准备给他用级治疗术试试效果。
“公爵阁!”安娜又惊又喜。
血族受了伤,一般都是靠大的自我修复能力,如果到了自我修复也没用的地步,那一半离挂掉也就不远了,但是血族公爵现在这种诡异的况,安娜还真不知应该怎么办。
男人握住他的手,转交待安娜:“我杀了威廉,但是瓦尔特还没死,他回去之后,也许暂时还不敢找上我,但一定会对你们展开大肆的报复,所以你去通知他们,我其他的后裔,让他们小心一,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他的表很真诚,还不忘眨眨睛来卖萌,表示自己没有对他说谎。
雅尼克松了气,颓然放法杖,觉得自己现在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神官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和他较真,他牵了牵嘴角,勉力抬起法杖,想要继续为自己疗伤,但是试了几次,咒语都是念到一半就被迫中断,因为伤实在是太疼了,心脏都差被挖来,刚刚只是修补血止血,就已经让他汗如雨。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为了去救他才会这样的,雅尼克心里很愧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希望男人没事。
“亲的,你没事吧?”安斯艾尔看着他,碧绿的睛认真得几乎要溢来。“要不要喝一我的血,那样会好得更快。”
安娜显然也知这一,她不敢再打扰神官,转而查探起血族公爵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