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驳古惊吓地看了一少年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嫉妒等了一会儿,然后愉悦地眯起了――男人的手迟疑开始动作,那种小心翼翼的姿态像是
爸爸,记住哦,我是嫉妒。
嫉妒着男人右边的乳.,像一个婴儿般。他一手挡着聂驳古的双,一手握着男人的事,这样一来,空的左乳就显得尤其可怜了。嫉妒歪着想了想,然后一条尾巴――或者说手就从少年的尾骨长来,勾搭上孤零零的左乳。
缠在大的尾巴婆娑着向上,最后像是撒般地蹭着大,尾巴端有意无意地划过那唯一的,煽风火。嫉妒受到聂驳古在他掌心的睫不住恐惧地颤抖着,少年歪着想了想,然后笑得格外灿烂。
嫉妒微微抿着嘴,在聂驳古看不到的地方鲜明地表示着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经妥协了,却只能让他心里的嫉妒烧得更厉害――在说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其实他已经输了,那个承诺是他从他的“妈妈”还有他的“半”那里夺过来的。在聂驳古对他的每一次妥协或例外对待时,嫉妒在到兴的同时,也妒忌得发狂:他嫉妒他那死去却依旧带来影响的妈妈,他嫉妒被爸爸格外恩的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希莫斯是他,他是贝希莫斯,他们是一人,互为半,可他连他自己的另一半都在嫉妒着:啊啊,是不是没了这张,爸爸就连角都不愿施舍于他呢?
聂驳古的手被少年拉到方,手心手背都是一片火。
“……也帮我一?”
数个被同时攻击,聂驳古倒了一气,然后用手背堵住了差溢来的呻声――他不敢挣扎和拒绝,只能无力地遮掩自己的放.浪的反应。最的前方被不重不轻地拨着,除了手,还有什么长长的形状将他的前端包裹着,或松或紧,那模拟.交的快乐让聂驳古支撑没多久就释放来,然后再一次地被那柔的条形挑起了**。
嫉妒将所有尾巴收起,蒙在聂驳古睛上的手也撤了来,少年对着男人迷茫的目光笑得一脸纯真。
“好了,爸爸。”
爸爸,爸爸,最喜你了呀。
这个无可救药了,聂驳古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前的黑暗,就如他的人生一般。
聂驳古忡愣地看着嫉妒,黑的睛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带着对对方突然撒手的不解。男人的视线飘浮了一,少年□的胀即使是在衣服的遮挡也鲜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
放松来,带着悲哀的妥协意味。
聂驳古被陌生的吓了一大,却被嫉妒哄着再次无措地放了。嫉妒似乎发现了新游戏般兴奋,又有几条尾巴从少年衣服的摆中钻了来,一条缭绕在聂驳古的大松松垮垮地勾住,暧昧地摩着;一条缠绕着被放开的右乳,不住地挑拨着那已经充血的颗粒;嫉妒此时正着男人的结,他爸爸最容易兴奋的地方。
“爸爸,我说了呀,我不会伤害你,没有你的应许,我不会多余的事,只是帮你纾解一。”嫉妒用他那绒绒的脑袋蹭着聂驳古的脖,像只讨要奖赏的小狗:“那个,爸爸,你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