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庵放撑起，“不，还有。”他低，摸索着贴上程溏的脸，湿他的嘴，再印上自己同样裂的双唇。程溏抱住他脖，闭着，心无旁骛与他亲嘴。这般把戏，他们已经玩过好几回，中的其实早就喝完。四片燥的嘴唇摩在

他间，拿大撩拨纪雪庵的，扭着腰将自己的东西往他掌心送去，“雪庵……雪庵……快一！”

他其实也已累极，睁开看见漆黑，闭上却全是混乱光斑。纪雪庵低亲着程溏的脖颈，顺着他长叫仰的曲线，一路吻过结巴，最后与他唇相交。程溏濒临，却被纪雪庵一把住，犹如抛上岸的鱼，拼死挣扎。“小溏，等我，”纪雪庵的吻落在耳畔轻声：“等我一起。”

生死与共，连的极乐也要一起攀登。虽然谁也不说，谁也不肯认命，纪雪庵说大话，程溏不服输，其实两人心中却明白，此次遇难只怕凶多吉少。既然如此，如果能选择死的方式，不要饿死，不要渴死，宁可死在毫无保留缠绵交的那一刻。纪雪庵不断唤着程溏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埋他的深，快太过几乎战栗，一手松开程溏，与他一同发来。

没有光，不知时间逝，程溏躺在纪雪庵臂上，哑声：“渴……”纪雪庵摸到旁，这只随他一起被埋石，所幸先前灌满，才叫二人支撑至今。但纪雪庵晃了晃，已经听不到一声音。程溏叹了气，“喝光了么？”

明明先前还顾虑良多，时间地都不合适，两个人饥寒交加，力所剩无几。但真正拥抱在一起，程溏才惊觉自己竟如此渴望。迫不及待的同饥饿并无两样，不吃东西会死，但火缠绵的却能证明还活着。这场黑暗中的事与从前相比，并未少了一丝激烈。程溏仰起脸闭着睛，颠簸得几乎晕眩，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认输。

他不再刻意压抑，肆意吐难耐的话语，将纪雪庵亦彻底燃。他依言动程溏，另一手略显鲁地扩着后。程溏被他痛，闷哼几声，双臂却更紧地搂住纪雪庵。纪雪庵着气，抬他的双，声音依然清冷：“哼，先前说不要，没一会儿功夫便淫成这样。”他在事上只知猛，素来不屑玩花样，冷冰冰说着调的话，只能叫程溏更恼，“你平时可没那么多废话，难是受伤了不行――啊！”

两个人仿佛在较劲，谁动得更快，谁得更狠，谁咬得更紧。纪雪庵牢牢托着程溏的，大汗淋漓，大约已被碎石磨破，却懒得理会分毫。他看程溏渐渐跟不上他的速度，整个人倒在他怀中，终于只能啜泣讨饶：“雪庵……不行了……慢……”纪雪庵哼一声，心中生无比得意，却咬牙：“再持一会。”

纪雪庵未及他说完，腰重重撞。程溏只觉坑洼不平的石狠狠蹭过，隔着薄薄几层衣衫，火辣辣的疼，一瞬却被纪雪庵一把抱起来。背脊才获救半刻，纪雪庵猛然松手，利刃深深扎中，又被紧紧缠裹，激得程溏一声尖叫竟比方才更响。他抓着纪雪庵手臂，迎合着他的节奏，一上一动起腰来。纪雪庵得愈来愈快，程溏咬牙跟上，哪怕腰快断了，后生几乎被坏的可怕觉，也不肯稍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