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们大一学生的课是不是真的这么少，颜蓁总觉鸿哲很闲。

颜蓁觉得自己真是太惨了。

他清楚地知这是预言，却不知它代表着什么。

那种鼓动一比一厉害，排山倒海似的，颜蓁被这个梦吓醒了。

鸿哲迟疑着摇，他猜不颜蓁这样问的目的。

还是宾馆的房间里，昏黄的床灯亮着，洗间里忘关的排风扇兢兢业业嗡嗡发响，屋里看起来安静又温。

“嗯，那不是鸿哲？”元骅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去看。

“哥？”

他们就闻着烧烤的香味喝粥。

颜蓁：“我说的是现实世界。”

“嗯？”颜韵蓝大清早被吵醒，“怎么会，这种很少的，除非是远古的大妖，但是现在哪还有远古的大妖？”

呜呜的哭声，尖叫声，咒骂声，还有桀桀的笑声，全混杂在一起，慌乱可怖。

“这样啊。”元骅说，“没事，你睡吧。”

颜蓁说不清楚：“等我有了更的发现再跟您说吧。”

用过早饭，两人去退了房。元骅有早课要上，颜蓁和白小绵联系，让他先回来。

“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妈，您说，像咱们这种，特别是我这种能力，会被别人察觉吗？”

颜蓁心不在焉：“……嗯。”

“今天我就先不说了吧，”颜蓁喝完最后一粥，“真相总是残忍滴，等他们快乐度过今天再说。”

见白小绵去了，颜蓁又关上门，鸿哲明白了，这是有话要对他说。

这天晚上颜蓁久违滴了预言的梦。

是挨着饮街的宾馆。这会儿烧烤摊还很多，也有粥铺开着。

鸿哲本来想去找他那个兔玩偶，看看是不是真的同他当初遇见的那只兔长一个样，但他怎么看也没看见，不由得纳闷：难是扔了？

颜蓁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开喊他，和元骅一起看他们两个。

颜蓁说：“小哲，你相信世界上有妖怪吗？”

颜蓁摸了脑门上渗来的汗。

鸿哲愣了一。有那么一瞬间，可能是颜

吃完东西颜蓁就困得不行，被元骅背着回去睡觉。迷迷糊糊里他听见元骅问：“蓁蓁，兔吃荤吗？”

“嗯？一般不吃吧。”颜蓁的脑还在运作，“不过听说是杂动来着……”

巨大的腔室，弥漫着着的气息。在黑棕的皲裂的土地之，似乎埋藏着巨大的血，一鼓一鼓，伴随着大的心声。转瞬间，所有的空间又被翻天覆地的岩浆吞没，在岩浆的最深，有个黑的影，一地膨胀起来。

“如果我说……”颜蓁终于还是说了，“当初你救过的那只兔，是只妖怪呢？”

鸿哲笑了：“在我们的想象里当然有妖怪。”

确实是鸿哲，他边黏着棉花糖似的白小绵，两人走得很近，亲兄弟一样。

“小绵是真喜小哲，啊我说的不是那种喜……”

元骅摸着巴看他们，笑着摇了摇。

跟着白小绵一起过来的还有鸿哲。

他把白小绵支去买东西，然后才建立起一个小结界，把他和鸿哲附近的范围都包裹在其。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颜蓁要说的东西可能超他的接受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