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亲看见“谦”被剥去天冲魄,献祭给晞阳的那一幕。同为普通人,他更知这种行为多可贵。
“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沟通的,我小时候特别怕自己变成她那样的人,有时候梦梦见自己变成那样,醒过来膈应得一天不想吃饭。”
颜蓁笑了:“那么严重?”
以前听过各种故事,尾生抱而死,孟姜女哭倒长城,祝英台和梁山伯化蝶,都是好而悲剧的。
鸿哲:是啊,一也不怕人,真的奇怪。
颜蓁陷了沉思,他也觉得如果不是亲见证,实在很难相信。
颜蓁了他的,想安一他。
颜蓁看了一四周,幕天席地,绿影郁郁,微风送,其实相当有意境。
“你妈可能心里也有难过的时候,只是她太任了,不觉得自己有错。”颜蓁说,“如果可以谈谈就好了。”
“所以我当时觉得很惭愧,”元骅说,“因为我不知如果换成自己,能不能有这样的勇气。”
听起来也很不切实际,但可能故事主人公本就有这样贞呢?只是现在的人容易浅薄,无法想象罢了。
说到了结婚,自然就会提元骅家里的那一堆破事。
“太野蛮了吧?”颜蓁心里其实有动,还有想撒,“不过你这个戒指,编得真的有丑……”
元骅的戒指编好了,自顾自拿他的指过来,给他套在左无名指上。“我不,反正我是预定了,再过年,我就拿一枚真戒指来换它。”
尤其拿他们和自己的父母相比,更是觉得唏嘘。
“嗯?”颜蓁不解,“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打算向我求婚吗?”颜蓁问。
“其实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元骅忽然说。
“是啊,”元骅说,“现在可以求婚吗?”
“嗯,其实建立不建立都无所谓,我反而觉得他不上我那个小后妈……人快多了,主要是我妈那边,有麻烦吧,不知他是不是要迎难而上。”
“如果是你,我也不会希望你这样,因为我本不会因为能够活命而兴。”
这兔太通人,已经不正常了。颜蓁隐约觉得这可能是只兔妖,于是对鸿哲说:那你别了,人家可能就是自由呢。
“太早了吧,”颜蓁说,“我觉得我还得多考察你一会儿,才能考虑是不是要跟你结婚。”
鸿哲那边很久没回复,颜蓁偏看元骅,元骅正用不知哪儿扯过来的狗尾巴草编戒指。
颜蓁说:“你爸是铁了心要建立新家庭了对吧?”
“就是项玉孪和晞阳,我在想他们的过去,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见过,没想到现实里真的会有这种,我看见那一幕,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主要是我心里抗拒吧,我的父母都不近人,他们心里最的其实是自己,能勉勉凑在一起当几年夫妻,也是相当不容易。”
鸿哲:这才是更奇怪的地方,他好像不喜被人养,我本来带他回去,他又偷偷跑去了。
吗?
颜蓁:那你脆养它吧,反正你那么喜兔。
尤其那时候“谦”并不知自己的牺牲究竟能不能救活晞阳,有固执,有愚蠢,但正是这种愚蠢和莽撞才更打动人,更能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