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要走的时候，晞阳又拉住了他的衣角。项玉孪回去看，看见晞阳脸上的表，明白了他不想看着自己走。

颜蓁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李师叔也碰上过渣男吗？”

“带我一起吧。”

颜蓁：“……”

颜蓁听见“除非”两个字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及时打断：“不要除非了，心结肯定是要解的。”

“请神是a计划，”李玄静说，“就算颜老爷真的面了，难保他是不是真的还有往生。”

连第一次见他的元骅都能看来他是嘴，忍着不吐槽他，转而开始问颜蓁这一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项玉孪想了想，又说：“算了，现在确实没有这个必要。”

“渣男年年有，”颜蓁说，“你怎么知你不是一个。”

“哎，大家都随便取的名啦，你也可以自己取一个好玩的，能唬住人就行。”

自古以来，世间万都能靠灵识修炼，木石鸟兽皆能成妖，妖继续修炼，可以成仙；人为万之长，遵循法后顿悟，也能得飞升。但既然能飞升，也肯定要受天限制，也就是要

“那没有，”李玄静撑着脑袋开始优雅地剔牙，“不过对某些人来说……我可能就是那个渣男。”

用智齿想也觉得不可能。

“如果他这边不行，那你们就得另想计划，届时我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了。”

“以前的事不个清楚明白，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心结的。”李玄静好不容易恢复正形，耳朵上夹了支，“这段时间他们朝夕相，这个心结就格外明显，除非……”

项玉孪和晞阳走了，屋里显见得空了不少，教人怪寂寞的。

他觉得应该把这位李师叔给胡一捋儿介绍一，他们两个的脑回路八成能对上。

“为什么会觉得晞阳一定是渡劫的时候用了项老师的灵魄？”颜蓁说，“当时妖很多，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是啊……谁有生之年不会碰见个渣男。”李玄静悠悠嘴。

他终于明白颜蓁之前为什么患得患失的，还总说些奇怪的话：“你也太容易乱想了，怎么看见什么都能联想到自己上。”

只有李玄静在沙发上躺着，惬意得很：“我不和他打架，并不是怕他，而是怕影响不好。”

颜韵蓝叹：“联盟建立后，归顺联盟的妖，都会上报自己渡劫的次数、时间，这些都是可以查的。但晞阳的天劫是在几百年之前，早就不可考，他自己的记忆又不完全清晰，要推算当时的时间，实在是难。”

颜蓁：“……”

刚刚项玉孪的影和谦的影重合，晞阳实在无法再承受看着他一步步远离自己的这种痛苦。“不要再丢我了。”

听颜蓁说完，元骅终于能把前因后果连起来：“哦……原来是这样，也是一对可怜人。”

他来走这一遭，本来就是友加盟，颜蓁确实也不好意思总是劳烦他。

但他觉得要先好好和颜家的母告别才行。

等颜蓁回来，几个人临时开了个小会，商量之后的计划。

颜韵蓝摇：“晞阳说，他从未经历过天劫，你觉得可能吗？”

“往生？”颜蓁重复了一遍，“还有这么端的名字嘛？”

颜蓁被派去洗碗，颜韵蓝给几个客人切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