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韵蓝就猜他要这么说:“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人治住项玉孪么?现在chu现了,说不定真相大白,还能彻底断了他们的缘分,让项玉孪痛不yu生呢。”
“颜jie,”李玄静真qing实gan地说,“你真是太缺德了,我喜huan。”
颜蓁:喂喂喂,你们的这个话题走向不太对吧?
开完了玩笑,李玄静总算正经一dian了,叹气说:“请神可以,但是我没有十分把握。”
颜蓁表示请神的材料用ju他已经准备好了,实在失败了也没关系,他们还能另想办法。
李玄静diandiantou:“那就来吧。”
炷香chajin香炉,李玄静就开始作法了。请神还是他年轻的时候学的东西,以前觉得好玩,时不时使来zuo消遣。
但有次他请来了古时沉睡的一名猛将,在dao场里到chu1找人决斗,闹了一天一夜,最后被师父打昏,才结束闹剧。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请过神。
颜蓁和颜韵蓝屏息看着,见李玄静慢慢停了动作,陷ru沉睡,就知dao他已经jinru状态了。
半晌,李玄静睁开了yan,看向颜蓁,鼻zi一chou,居然哭了。
“不活了!妾shen不活了!除夕夜里要纳妾,祖宗的规矩往哪儿搁!”
颜蓁被拉着又锤又打,“当年娶我的时候,说得好好的,都听我的,绝不纳妾,天晓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我老了,人老珠黄了,就要纳妾!”
李玄静泼妇上shen,两只yan睛都哭zhong了。
颜蓁说:“您冷静一xia……”
“冷静!叫妾shen如何冷静!我十六岁嫁给你,带的是十里红妆,让你从小布商吃上皇家粮,你当年怎么答应我爹的,说对我好,决不让我掉一滴yan泪!如今呢,那什么狐媚zi瘦ma,见你一面就勾了你的魂!呜呜呜……”
“你快顺着她演戏,”颜韵蓝提示dao,“不然她心愿未遂,怨气也消不了,不肯走。”
颜蓁:“……好好好我知dao错了,不纳妾了不纳妾了。”
李玄静:“呜呜呜呜呜……”
颜蓁:“她没完没了啊!”
李玄静哭得更大声了,扯着嗓zi嚎:“谁没完没了!你倒是说说,谁没完没了!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一tou撞死在这儿!”
颜蓁也想哭了:“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这辈zi只ai你一个,绝对不会纳妾了!”
李玄静哭成了金鱼yan,抓住他的袖zi:“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颜蓁说,“夫人快安心吧。”
李玄静就不断chou噎着,慢慢哭声歇了,整个人沉默xia来,垂xia了肩膀。
“真稀奇,玄静也有翻车的时候,”颜韵蓝扶住他,不可思议dao,“这小zi别是天天不务正业去了吧?”
李玄静恢复了神识,抬cayan泪:“别说我坏话,都听得见呢。”
“请神的时候,您会有意识吗?”颜蓁的求知yu忽然暴涨。
“有意识,还得陪着她哭,真丢人,这事说chu去有辱师门,我要把你们灭kou。”李玄静yan睛实在疼得厉害,哭了半小时,那个女人真是shuizuo的。
颜韵蓝说:“就让你少去勾搭四了,你看,现在虚了吧。”
“不开玩笑了,”李玄静说,“最近怨灵确实变多了,不知dao是什么原因,再说了,谁能想到你们这栋楼底xia还睡着这么个大妈。”
颜蓁瑟瑟发抖:“别这样,万一她能听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