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阳忽然惨淡一笑：“够了。”

了，只有晞阳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寂寞。

“是呢，”晞阳语气哀伤地说，“谦从不会用这种神看我，也不会怀疑我走歪门邪。”

曾经和他共事过的一个教授提可以让他留宿，他接受了这份好意，又接到联盟关于他转移辖区的通知。

凌晨，回学校的路上，有个学生突然从拐角走来，直直撞到了他的车上。

“我……”项玉孪也不懂自己的行为，苍白地解释，“我需要想想。”

现实里格外孤寂，他没有朋友，只有酒醉后梦境，看见那个影时，才得了片刻的安宁。

晞阳能受到他的挣扎，心一，似乎又见到了他的谦。

他想过这个人或许和这块玉相关，但这些年，他换了很多地方，去各个地方打探过消息，询问有没有这种况。

被罚的时候，他丝毫不挣扎，因为教授本来就是他隐藏份的角，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上次的车祸是不应该在他生命里现的错误，也许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因为这块玉而分心。

后来他终于决定去找他。

但打听了无数个地方，他都没有找到答案，有人说这或许是他丢失的那一魄留的残影，有人说，或许是被妖盯上了，这是要化的征兆。所有的答案都脱离了他的想象，他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项玉孪：“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他是谁，也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只是梦的时候，就待在他边。

他从来没对别的东西上过心，这几乎是他唯一的执念。

他们这样别扭，让颜蓁终于看不去了，他们本就没到最关键的问题。

项玉孪从小就会一个离奇的梦。梦里他边一直有个人，那个人看着形寂寞，但摸不到，也看不见他的脸。

他来不及刹车，就睁睁看见他被撞开了，摔成了骨折。

他没有，没有指望，曾经父母去世，他都没过一滴泪，冷漠到让他怀疑自己接受的德教育。正是这份冷漠让他孑然一，他抗拒有人现在他边，也抗拒主动去接近别人，唯一可以算是他朋友的那个影，也从此失去了踪迹。

“我不是谦。”项玉孪说。

直到前段时间，他再也没有过那个梦，这块玉也彻底没了灵气。

这个名叫晞阳的妖怪，对他来说是那样熟悉，而且每个动作每个表，都能牵动他的绪。

他不信邪，浑浑噩噩去喝了一夜的酒。

“想什么？”晞阳说，“谦，你不用勉自己。”

项玉孪轻轻放开了抓住晞阳的。晞阳殷切地看着他，项玉孪脑真的很乱，没有烦躁，没有厌烦，他就是单纯地觉得脑乱

他站起，表的理相当好，语气却轻轻颤抖：“我今天本来就不应该过来……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这句话尤其让人心里一疼，项玉孪伸抓住了要离开的晞阳。后者回过来看他，神里似乎有惊讶，又好像着什么希望。

离别的时候，他把这块玉送给那个教授。

“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所以项老师，你到底相不相信你的前世就是晞阳的丈夫？”

有时候他会想，也许找到了，反而会让他失望，就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