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多久,从明朝年间,他就有了意识。“这只香nang里的东西,是我的。”
那分明是一块碧se的玉,晶莹剔透,一看就觉得价值连城。
“你和项玉孪是什么关系?”颜韵蓝问。
“项玉孪?”晞阳抿抿嘴唇,“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五百年前,他曾答应了要娶我。”
于是他就在树xia,等了五百年。
晞阳十分虚弱,比颜蓁还容易犯困,转yan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颜韵蓝叹息dao:“这是被mowu侵占shenti的后遗症,还好他是妖,如果是人的话……”
这话就不由得让颜蓁想起了他亲爹,“是人就怎么样?”
“轻则疯疯癫癫,重则魂飞魄散吧。”
“会有影响吗?我是说我亲爸,”颜蓁说,“他被mowusao扰这么久。”
“会折阳寿,你看他现在的样zi,怕是也撑不了多少年了。”颜韵蓝搓搓大tui,语气里没什么大qing绪,“想想这个,我还是很惋惜的,毕竟曾经夫妻一场。”顿了顿,她又说:“我还算有dian良心?”
后面这话让颜蓁想笑,但是他笑不chu来。再怎么可恨,这毕竟也是他亲生父亲,听说他活不了几年,心里百gan交集。有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漠然,也有对生命即将逝去的遗憾,他心qing略沉重了些,并且这份沉重隐隐约约持续到了他们回h市。
树妖跟着他们回来了。颜蓁没法带他回学校,所以是颜韵蓝把他带回了家。
一到学校,颜蓁就接到了元骅的电话。颜蓁说:“你是在我shen上装了定位qi吧?”
元骅笑了:“不敢装,万一定位着你跟谁去约会了,我不得气死么?”
跟他说说话,压在颜蓁shen上的一dian失落慢慢散了,元骅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qing绪,然后说:“明天一起去玩吗?”
“明天就开始上课了,而且你不是还要训练吗?”颜蓁提醒他。
“适当放松,这些天很累了。”元骅说,“一起吧?我们早dianchu发,玩够了就回来。”
之前颜蓁结束了两门课程,现在上课的任务确实没有那么重,他想着放松一xia,于是答应了。
去哪儿玩由元骅决定,但他没想到元骅会给他看游乐园的门票。“去玩过山车?还是想去坐摩天轮?”
颜蓁哭笑不得:“两个都没坐过,前面的不敢,后面的没意思。”
他一只母胎sl的单shen狗,也没得人一起去坐。
“那就这么约好了。”元骅zuo了决定,当即就买了两张票。
颜蓁还想多说dian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总是难以说chu来,元骅一直等着,没等到他想听的,却听见颜蓁问:“学长和焦大海最近这么样了?”
“你问我这个?”元骅无奈地笑,“怎么不自己去问问?”
颜蓁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傻,慌乱随便扯过来的话题,很难接xia去。他gan1巴巴地说:“那,那我去问问吧。”
元骅:“……”
颜蓁逃也似的挂了电话,在床上疯狂锤床板:说chu来啊!说chu来啊!明天,明天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正式说chu来!
他狠狠发xie一通,舍友看他的yan神都像看神兽一样,充满了新奇和惊恐。
“怎么了?”激动时带起的红chao还没褪xia,颜蓁支起shenzi来,透了透气。
华明宇:“八百年都难得一见。”
“你刚刚简直像疯了一样,你不是颜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