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妈妈觉得这名字熟的,跟着看了看韩寒的脸,又看了看他后站着的,上停着一只白小蝴蝶、翅膀还扇啊扇的白翎。
白妈妈用看金一般的神看着韩寒,里闪过光芒,花枝乱颤笑:「这位小爷面生啊,莫不是第一次来咱月楼吧?不知是否有中意的哥儿,还是让妈妈给您介绍几个容貌才艺一等一的,好好服侍爷您啊!」
他目光才移至白妈妈上,妈妈便笑了一声甩了甩绣着花的丝帕,扭着腰朝韩寒走来。韩寒被笑得兴起一阵恶寒,步伐退了一步。
妈妈继续说:「要不,爷若是急着,妈妈便替您安排个也是不错的哥儿服侍您,不您一次要一个两个三个,都不会让您失望......」
韩寒:「我找金花。」
白翎上回单纯是翻墙而急救他师兄,也没来得及看这月楼到底是什么地方,如今跟在韩寒后迈满是的月楼,竟是同手同脚,僵得不会走路了。
韩寒一门,便见着正招呼着客人的白霜妈妈。
结果妈妈还没说完,楼上又有一个沉不住气的,还没待妈妈把人带上去,便自己拉着裙砰砰砰砰地跑了来。
韩寒着淡蓝长衫,虽是一寻常打扮,但衣襟袖皆绣有细暗纹,乌发束起系以玉冠,腰间衣带绘有银焰纹,横看竖看气度便是不同凡响,样貌清朗令人目眩神迷。
白妈妈咂了咂嘴,心里了,暗也不知这人是来嫖人,还是被人嫖的。若是后者,他可非常愿意收起收山誓言,包个小红包给这俊俏小郎君,陪他宵一度。
妈妈想了想,突然猛地低吼:「寒山派那个韩寒!你是小哑巴?」
过了几天,派事务大致妥当理好后,韩寒心放大半,与宴浮华相约的日也快到了,心里掂了掂便招了白翎,先往汝阳月楼而去。
韩寒听得白霜的话,才想到以往在月楼时自己着人面未真面目,而至穆襄来救人时又是一片混乱与白霜站得极远,白霜一时没认自己倒也自然。
这些年轻貌的小倌底穿着一条料若隐若现的丝,上罩着件本掩不住光的外裳,段比女妖娆,面容比姑娘姣好,让第一次从大门的白翎都愣住了。
「金花儿可是月楼的牌,不随便见客的,先不说他现闺房正有贵客在,就算您真想见他,也得先掉个金山银山到他面前讨他心,再等他心好,想见您了才成。」
「现不哑了。」韩寒。
妈妈谄媚地看着贵客,心想穿成这样金银肯定是有的,只是......他将韩寒带到一旁先座,还客气地倒了一杯茶给韩寒,说:
韩寒抬手一拒,说:「你就告诉他,韩寒有事找他,他听了便会见我了。」
第七章
白妈妈深一气。「好,你等等!」说罢,便拉着裙摆,砰砰砰砰地跑上楼,跟着没一会儿就跑来,对韩寒说:
「你给我等等,别在大厅乱,我这就带你上去见金......」
到汝阳的时候天已暗,月楼前冠盖云集车喧嚣,小倌们在门送往迎来,大冷天里穿的还是那般单薄。
一颗往韩寒上脸上砸,砸得韩寒唉哟唉哟地叫了好几声,笑倒甲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