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生什么气?
穆襄急急往白翎他们那去,幸好在外截到韩寒,但韩寒脸上隐忍的神却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绪,直想问这人究竟为何如此轻易便得离开。
韩寒的话让穆襄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无法言语。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你问,我便一定说。」穆襄克制自己说话的语气,但韩寒觉到,他在生气。
这时的穆襄只觉得好想用力抱住这个哭着的人,紧紧将他搂怀里。那些被他所误会的事与这人的泪比起来,本微不足。
韩寒脸白了几分,紧闭着嘴没有回答。
他心如鼓,激动得几乎快要窒息。韩寒的一字一句全都了他的耳里,侵了他的心里。这人对他说了多少次的喜他数不清,唯一明白的是那些妒嫉全是因自心底最深的恋。
失去节制地紧了一,力痛得韩寒皱起眉。
穆襄说:「你听见了?」
「随我回去。」穆襄抓住韩寒手腕,用大得奇的劲扣住他的腕,扯着韩寒往他房里走去。
泪湿了白布,染两深痕。
韩寒突然大吼一声:「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只知我喜你,喜得不得了,我不想放开你,可是不行。如果不是那药的缘故,你本就不会和我在一起,我明知如此,可却还是厚颜无耻地霸着你不放。」
方才知韩寒在外偷听后,他便立即回来,结果却发觉桌上摊着块布巾,而韩寒不见人影。
「你没有,那便让我来问。」穆襄拳紧了紧,再努力松开来。他知自己为何如此失态,因为他将前之人看得比什么都重,倘若再度失去这人,他会无法承受。
我喜你、喜你、喜你......从小到大我心里就只有一个你。如果可以,我多想将你抢过来......可你偏和玉儿有婚约,还让玉儿有了孕......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就是得离开你......」
他立即便明白韩寒想着什么。这人走了,什么也不问,把事全埋在心里,抛他一个人,独自离去了!
但韩寒说不这些话来,只重重应了声:「没有!」没有什么可问了,再怎么问还不都一样,他早知了。
韩寒没有回答,只是一路挣扎,但穆襄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直至回到房中,穆襄把人往房里一带,落锁闩上了门。
韩寒声音哽咽,他想忍,但却徒劳无功。「你不是我的......你不是......我不该对你那些事,你也不该对我那么温柔。你不该说喜我,让我现在怎么也放不开......你是玉儿的......我明明知......可偏偏就还是喜你......
韩寒抿白了双唇,不愿回答。
明明该生气、该发疯、该大吼大叫的是他才对!
穆襄压抑着问:「你一听见玉儿说她有了孕,便认为腹中孩是我的?」
穆襄再问:「你就是这么看我,就是这么不相信我?玉儿的肚才多大,前些时候你失踪我心急如焚,又怎会在那段时间与玉儿有什么。更何况你应该明白......」
穆襄很少发怒,但这回他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前的这人深深着他,那是无庸置疑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