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他也不是想埋怨,只不过穆襄一到床上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那猛劲......咳......韩寒掩起了脸......完全就是没几个时辰便无法休兵,到简直都让他差哭喊「鸳鸳相抱何时了,屁作疼没法好」这样的淫句来了!
「喝、喝茶不会自己倒去吗?」红晕爬上韩寒的脸。
自从月楼来以后,穆襄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他上,人也越来越黏,往往一理完公事便来找他,甚至会拿书到他边看,连晚上睡觉,也要躺在他边。
「掩着脸什么?」穆襄抓韩寒的手,刚从外来还带着寒气的手指让韩寒冰得颤了一。
韩寒有些困惑,却也有些害臊。
「嗯。」韩寒喝了一茶,应声。
「要不今日我睡里面,把靠外的位留给你。」穆襄想了一想。「但你夜里翻动作总是大,要小心别摔床去。」他是认真地。
「穆少爷!」白翎朝穆襄了个,说:「我正问师兄他的如何。师兄说他不会有事,我就放心了。」
韩寒持着杯盏的手抖了一,问:「阿襄你嘛?」
穆襄笑了笑。「劳你费心了。」
「不担心什么?」外传来一阵好听的嗓音,穆襄手负后,跨门。
穆襄没有回答,只是说:「我以为你会住到我那里去。」
「很挤耶!」韩寒声音了起来,还带着抖抖的尾音。
不过是简单的一问一答,但穆襄说这话听在韩寒耳里却别有意味。韩寒心虚地大声说:「白翎是我师弟,劳什么费什么心,他关心我本来就天经地义!」
穆襄说:「目前势不明,买你命的人尚不知是谁,你双目又未复明,白日有白翎他们陪你我固然放心,但到晚上他们也得休息,我唯有留在你旁亲自看顾着你,才得安心。」
困惑的是赵小那药怎么这么厉害,日日都想黏在一起,看不见对方,心里便魂牵梦萦思念不已;害臊的是每夜都躺在一起,有时明明就凭借毅力耐力忍着睡着了,却又往往因为夜半一个不慎,翻时脚跨到对方上,或是手碰到对方上不该碰的地方,便轰地一阵天雷勾动地火,烧得两人隔日起不了来。
韩寒猛地咳了一,脸涨红,他结结巴巴地:「住、住到你那里去嘛?我每次来你这儿都是住这里,这里多大多好,什么要到你那里去挤!」
兄你很相信赵大夫?」白翎问得惴惴不安。
「喝茶。」穆襄说。
「自是和我睡一起啊!」穆襄和煦地笑着,脸上满是温柔。
「可你的院才一间房一张床,连小厮睡的偏间也没有,我、我睡哪里啊?」韩寒大窘。
待赵小回来,非得让那小立即替他解了这淫药不可。
要死了!真是!
酡红的脸庞,轻轻瑟缩的反应,每一个模样都叫穆襄别不开。韩寒紧闭着嘴不说话,穆襄就也随他,只是牵起了韩寒的手,:
那和煦的声调与其间包满满温柔让
穆襄只是一笑,他方才理了些事刚好也渴了,见韩寒手里端着一杯茶,便弯腰就着韩寒的手喝了一茶。
「那我就不担心了。」白翎松了一气。
韩寒发觉自己无法反驳。
「随我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