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怀疑金花特地整他,可也没办法。那场堂会可是事关重大,金花不场可不行。
韩寒先觉莫名其妙,后来又想,啊,该不会琴师其实也是杀手之一,而且不是走掉,是让他给杀了吧!
「金花我儿啊,嘿嘿嘿嘿--」妈妈一金花的房门,那脸上堆起的笑便叫角细纹挤成皱纹,深了好几分。
「这是李大爷派人送来的请笺。他过几日要在府中办堂会,这几日已经捎人来问不数次了。你这两日看起来好多了,不过也就是脸一两支舞,好好准备准备,多捞白花花的银回来知吗?」
金花不理,妈妈跟着又好说歹说。他说要是金花不现,那位城里有有脸的大客就会不开心,大客一不开心月楼就倒霉,月楼一倒霉上也会不兴。
月楼里的小倌们个个装扮得比女妖娆,面容有些更比少女俏可。这些人着艳丽罗裙,发上步摇晃,若非听他们的声音沉上一分,薄纱若隐若现的膛平平如也,韩寒也不会意识到这些这些和那些,都和自己一样,全是男人。
他把金花的转过来。打一场,输了就烧!
韩寒翻了个白。
金花倚着窗台看着外面风景,他回扫了妈妈,觉得无趣,又将视线移回原。
白妈妈的手劲大,拖着韩寒将他扯了金花房里。
结果,稍晚比试的结果,当然是韩寒输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细的蛇腰啊!」妈妈睨了韩寒一。
「......」金花讽刺的诡笑。
韩寒无声地哼了一声,心里想,还真把我当小厮了!
几个琴师来,就几个琴师被撵走,房里焚香袅袅,一把前琴师留的琴被摆在桌上。韩寒在屋转了转,最后无聊地转到桌前
「我把这哑巴带过来让你使唤了,你啊,骨才好一些,别在窗边风了!」白妈妈说着说着,又从怀里拿一张艳红笺放到桌上,说:
白妈妈隔日果真就带了几个琴师来让金花挑,可金花看第一个嫌长相碍,第二个衣着邋遢,第三个睛太小,第四个鼻孔太大,第五个神猥亵,第六七八九个琴声难听不堪耳,第十个直接往外踹去不让人。
金花声调冷淡:「琴师走了,没人弹琴,怎么?」说罢还看了韩寒一。
门关了起来,偌大的厢房只剩他们两人,韩寒这才想离开,没料金花接来却喊了句:「跑哪儿去!烧,我要沐浴!」
金花一脚踩在韩寒背上。韩寒心里想:居然为救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浪费了我半瓶续天膏!那东西可珍贵的!
带着脸上的白粉也扑簌簌地开始掉。他的白鞭便卷在腰间,韩寒看了一,心想当日打金花的会不会便是这条,若是,他对这看来不怎么样的老鸨也得注意些了。
因为他本忘了自己力还于被封状态,一手立刻就被打趴。
「唉呀,这再好办不过了!」白妈妈拍脯:「我这便立刻去挑几个琴艺衬得上你舞艺的过来让你选,绝对挑到让你满意为止。」
「走了走了,还拿着扫帚什么!」白妈妈拉住韩寒的衣襟,便把他往园外拖。
后来金花:「先看看琴师再说。」妈妈这才天喜地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