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谭修月就探了三手指,因为长久的摩已经变得柔,白的膏因为度也已经化成一滩透明的,顺着小已极淫靡的姿态。
说到一半,他烦恼的挠了挠,冲谭修月:“啊对了,修月啊,比武那天你能不能帮我易容?”
见他这样合,谭修月兴的俯亲亲他的耳廓,然後从怀里掏上好的膏,慢慢探邢舟因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小。
“我怎麽乱来了?”谭修月轻笑着倾接近他,蜻蜓地亲了亲青年的巴,:“瞧,咱们住的还是上次的房间,那时候……已经很乱来了……”
他说话间素手已经抚上邢舟的脖,然後一路向,指间摩挲着青年的膛。一听他的语调和动作,邢舟心里便警铃大作,青年一把抓住谭修月作乱的手,:“修月,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你别乱来。”
邢舟因为他的话而更加羞涩,腰也因为受到刺激而颤抖起来。
“唔……”邢舟一抖,男人的阳毕竟和手指的觉不一样,只
“真厉害呢,这里每次伸来觉都像第一次。”谭修月呵呵笑着,微微掀开一邢舟的上衣,亲吻着他结实的腰。
屁上凉飕飕的觉让邢舟恢复了神智,但事已经都到了这份上,就差临门一脚,再拒绝就有些没调了,於是青年枕着双臂,埋将通红的脸颊埋了起来,却没有反抗。
谭修月的唇又薄又,还带着独有的香气,如同亲吻在味的糕上一般。但偏偏他本人极侵略,这样温和的吻本无法满足他,於是青年伸湿的,轻邢舟的唇示意他张开,然後灵巧的就像一只动的蛇,轻过邢舟整齐的牙齿,缠绕住他的起来。
“又是因为那个劳什教主?”谭修月目一瞥,不快的。
“等一……嗯……”邢舟双手扶住谭修月的肩膀,就这样在了他手上。
燕重一直如同老僧定一般那样的淡定,只是在谭修月开始亲吻邢舟时站起来把门关上了,然後继续坐回墙边闭目休憩。
他可不想傻不愣登的自己给秦碧游抓到把柄,毕竟当时男人可说过再见面绝不手的。
“唔,染脏了呢,来,我帮你换来。”谭修月坏笑着把还在余韵反应不过来的邢舟扶起来,让他趴伏在前的八仙桌上,净利落的一把扒他的。
“你很害羞?”谭修月两手攀着他的腰,仰住邢舟想说什麽的嘴唇。
谭修月此时再也忍不住,他手指分开邢舟腻的,将自己的炽邢舟。
估计外那儿,秦碧游肯定会现,圣蟾门那个门主虽然我只见过一面,但也蛮厉害的……”
其实明明画面是貌的谭修月整个人都像猫一般攀在较为大的邢舟上,但偏偏真正被人玩的却是那个看似阳刚的青年。
邢舟被他亲的全酥没有力气,只能攀着谭修月的双肩任他品尝。
他说的自然是那次和韩望夕三人一起的“乱来”之事,而邢舟也因为他的话而回想起当时的景,一张脸瞬时红透。
谭修月右手隔着布料抚摸着邢舟的膛,两指着他已经突起的乳首,另一只手则伸邢舟的里,上抚起他的昂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