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等一!”邢舟忍不住叫唤,但机关蜂哪有可能会听他的?看那小东西上就要不见踪影,邢舟急忙跟了上去。
反正没关系,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此时青年正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这两天他的功修为又增加一些,若不是还有些酸痛,他真想好好练上一天的剑法,以资步。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与谭修月和韩望夕的那次,那两人已经足够疯狂也足够禽兽,但事实证明面对燕重和谢衣,他们俩还完全不够看。
谢衣还带着白渍的阴,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让他吐剩余的浊来,笑:“我和燕兄可都是练阳功法的哦,赶快运功别浪费了。”
谢衣和燕重树林深找去了,邢舟由於上的原因,尽表示了抗议,却仍屈服在了两人的淫威之,选择在沙滩上乖乖等待。
他这副可怜相实在是让人指大动,但无奈谢衣和燕重毕竟不是种,所以只能把味留到次。
功行两周天後,他收了姿势,开始清自己上的品──谭修月给他的瓷瓶上大都带着蜡封,所以并没有,但韩望夕的机械臂就没那麽好运气,被海泡了好几个时辰以後现在基本报废。
燕重他们就仿佛是不知劳累和饥渴的野兽……不对,完全就是牲!每次释放过後不到十个数,定能重振雄风把他压着继续。
当邢舟总算榨那杀千刀的两人时,他自己也已经快虚脱了。青年平躺在沙滩上,双由於一直分开而暂时无法并拢,後的小因相同的理由而没办法闭合,的肉泛红痛,大量的乳白也顺着缓缓。
邢舟本来不过是想拿来检查一,却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把机关蜂启动,就见那木质的蜜蜂颤动了一翅膀,在他盘旋了一圈,便向岛上的深飞去。
不过虽然邢舟不愿承认,但被快冲昏脑的时候,他的确是用哭腔说过“夫君,夫君求求你们让我吧!”这样羞耻的话来。
但邢舟怎麽看都觉得这是恶的微笑。
尤其後来知邢舟练过柔术,他们两个竟然还他摆许多难度的姿势,肆意把玩。而谢衣居然……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让自己叫他们夫君!
燕重也闷哼一声,双掌紧扣住青年的腰加速了律动,邢舟能受到後中的肉棒搐了几,随即一大的,邢舟等候已久的肉里。
可恶,自己一尺七的男汉,怎麽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那机关蜂飞的速度不慢,可每当邢舟快要看不到它时,又隐约觉得它在原地停留着等自己追上去,所以
谢衣和燕重对他的抚实在用力过,那一开始还算吻痕的地方已经完全泛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绑而淤青的手腕和角泛的生理泪,让此时全赤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躏待後的样。
最後,邢舟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当初在地时韩望夕给他的小盒,本以为肯定也逃不过报废的命运,倒没想到那盒居然密封极好,里面的机关蜂乎意料的只是微微带气而已。
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邢舟到底也是习武之人,就算上个两刀都能往前跑,更何况现在了。
第四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