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个好了!我还怕你们不成!”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这是什麽?”他握上邢舟被红绸舒服的分,颇有些不悦的说。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
当锁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的呼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谭修月皱眉:“幸亏这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
让邢舟躺,韩望夕极为珍稀的亲亲了青年的唇,然後才伸柔的舐起来。和谭修月上总是带着的草药味不同,韩望夕的上总有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不似练武人那样结实,又白又的当真如同桂花糕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上,缓慢而定的上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抚过的阳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渗。
此时他这麽羞耻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缚了东西,确切的说是韩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谭修月问话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啊……”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此时邢舟只觉得浑汗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借你银针一用。”
他自然是没看见那两人对视以後扬起的胜利微笑了。
“嗯……”邢舟分开和韩望夕难分难解的嘴唇,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小心地说:“这个……是秦碧游留的,我解不开。”
被解放的阳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觉不来,此时放松後却能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紧锁,从怀里掏几个瓶来,竟当场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上。
他着迷的亲吻着邢舟,唇纠缠间还故意搅动涔涔的声来,把邢舟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也抓紧了韩望夕的衣衫。
谭修月看他俩这样,“啧”了一声,伸手脱邢舟的,本准备好好让人知无视他的场,却在瞬间皱了眉。
他柔的唇轻轻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的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模仿交般的动作。
韩望夕向审视货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细细端详绳上的小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