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不已。
邢舟简直无法相信yan前的qing景,此时那han笑着杀戮的少年活像一个地狱恶鬼,哪有平时调笑时的稚气无赖。青年挣扎着想制止这种单方面的杀戮,他不是圣人,从大汉刚才说的话来看,就知dao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zuo这种勾当,而且手上肯定有着不少无辜xing命,且邢舟也知dao,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只有杀了才能永绝後患,但这不代表他就能认同这种近乎nue待的方式!
就这麽一呼一xi之间的当kou,那首领shen上又多了不少血痕,右tui也被dian苍穹及膝削了去。那大汉现在已经有些崩溃,害怕的一边大叫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长刀,可是gen本伤不了少年分毫。
“真是难看啊。”少年摇tou叹息dao:“你愿意留我一个全尸,可我却不愿意留你的呢!”
说话间竟是又割断了男人的左边小tui。
邢舟不忍再看那鲜血淋漓的人,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人凄厉的惨叫,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挣脱手上的绳zi,却徒劳无功。
“何必这样呢!他罪大恶极,你直接杀了他不就是了!”邢舟受不了的喊chu声来,他真是tou一次看见这麽暴力的杀人方法,在对少年gan到生气不理解的同时,心中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惧。
dian苍穹gen本没回tou,他已经完全沈浸在了男人的绝望中,这让他心qing极好,同时shenxia也浮现chu一guyu望,想起还被自己绑在ma背上等待享用的邢舟,少年勾起好看的嘴角,才将男人最後可以握刀的右手割xia。
“你的脑袋我就留着了,不过……能不能活xia去,要靠你自己啦。”少年不再理那失去四肢只能惨叫的家夥,嬉笑着收回自己的云蚕丝,缓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视着这个即使被溅上鲜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时他又想到,到底是怎麽样的教育,才会把一个孩zi给教导成这样的一个杀人mo?
dian苍穹好似没发现邢舟奔腾的qing绪,或者gen本没兴趣去guan,他翻山上ma後第一个动作是挥舞缰绳,第二个动作便是摸上邢舟赤luo的tun肉。
邢舟shenzi一僵,刚才的所见所闻对他来说实在冲击过大,也让他的确有些忘却了自己的姿态。只是他没想到少年在结果了那麽多人命以後,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
少年的手指细长,此时微微探ru邢舟的後xuenei,仍然能gan觉到上面有些许粘稠yeti,邢舟很快就想起刚才少年杀人後满手鲜血的样zi。
尽guan邢舟不停挣扎,那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没ru他的gu间,然後是两gen、三gen……
到底是已经被多次jinchu的shenti,少年很快就扩张完成,肉棒随着颠簸的ma背刺ru邢舟温re的後xue,青年赤luo的tun肉在光洁的maju上发chu敲打的“啪啪”声。
少年似乎仍然沈浸在刚才杀戮的兴奋中,完全没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从哪取chu一gen布条,绕过青年的嘴巴,让他咬住布条gen本合不拢嘴,绳zi两端和缰绳也一起握在手中。这样,每当少年拉扯缰绳时,邢舟都不得不跟着呜咽着扬起tou来,louchu好看的脖zi,pei上他的姿势,倒真像一匹被骑着的ma了。
邢舟的koushui慢慢浸透了布条,整个脸颊湿哒哒的,嘴巴两边更是被绳zi勒chu了红痕。少年拍打着他luolou在外的屁gu,一边choucha一边dao:“嗳,zuoma的gan觉怎麽样?”
他未收手劲,很快邢舟的tunban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