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碧游哼笑一声,却不觉得特别生气,只觉得此时有些脾气的邢舟也比那样死气沈沈的些,於是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秦碧游抬邢舟两,棒在青年後冲刺,带湿漉漉的和肉来,男人更是用袋拍打他的发淫乱的声响。
邢舟双拳握的都要滴血来,眸里尽是动摇之。他的除了夜夜纳那如同冰的阳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正常的事,中了毒的又十分饥渴,只是被男人这样碰就有了觉。
不知了多久,秦碧游才咬上
知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亲亲邢舟的嘴巴,:“好儿,你叫我声主人,我就帮你解开。”
邢舟浑一抖,死命咬住唇不肯声。後被肉棒侵的觉太过妙,让他更觉羞愤死,所幸前面被丝带勒的痛,才让他不会被望支了脑袋。
邢舟的望上被绑着一红的丝带,从绑起一直缠绕,尾还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上面挂着银的锁,除了男人以外谁都解不开。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为双修时,修炼阳刚功的邢舟气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来不能轻易泻,只是後来秦碧游觉得青年这样绑着十分有趣,便也不让他解开了。
青年脸变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圆的吐一个字:“……梦!”
他俯,:“我知你还没死了逃跑的心。”他一边说一边掰开邢舟的长,把自己的肉压的更深,恨不得连没了,:“但是,你逃不掉的,你生生世世就是供我的,别妄想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秦碧游轻笑一声,一手缓缓往抚上青年的望,另一只手伸邢舟早已被玉势撑开还未合紧的。
此时他一边用手住邢舟後突一压,一边用手动青年望,直到看那绑着丝带的立起来才罢休。
他本就不是什麽耐心的人,此时肯前戏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而已,只是这样的“努力”没有得到邢舟的回应,让他非常生气。於是男人手指,将自己早已等待许久的大阴没了邢舟的小里。
的冷香,和自己上的相似,却略有不同,似乎显得更加魅惑人心。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抚,当时前面被绑本不来,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作为扩张的玉势,只靠後面便达到了,让他觉得实在太丢人,好像自己变成了女孩,便再也不愿意随便解决望了。
秦碧游深三手指在邢舟後,搅得里面汁啧啧作响,手也一直在那突起上连不去,搞得青年的望一直立,都涨成了紫黑,上面的丝带更是嵌肉里去。
邢舟角微红,虽然叫嚣着需要男人,可理智上却是对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风。他狠狠盯着秦碧游艳的脸,似乎要把他看一个来。
秦碧游立变了表,怒:“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虽然练武,但双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的指间隔着布料住邢舟的乳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立起来,便又低将另一颗在中。青年淬不及防,微晃了,却又很快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