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泉慌乱地，不由自主地轻轻用手握住了前温的玉石：“好，好啊。……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不是的。”封睿的声音温和极了，像是在哄着孩，“他就是我。你喜我的话，就算和他谈一场恋，我也觉得很好。”

听着邱明泉久久不答，他仿佛笑了笑，有无奈的溺：“那我换种说法，你喜那个……年轻时的我吗？”

息一声：“我真的没有不兴。我知你为难，所以我对你和他正常交往没有任何意见，真的。”

脑里似乎有混乱，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来。

这一句话一，邱明泉就彻底怔住了。

“这些天，我也想了很久。”封睿停顿了很久，似乎也在艰难地斟酌着这彻底摊开后的措辞，“江山易改、本难移，这话是不会错的。就算我这一世的生活轨迹变了不少，可是一个人的心和，不会大变的。”

他的声音有怅然，但是也低沉了些：“明泉，我们都是成人了。既然你这么不开心，那么我们今晚，就把话说开。”

这些话已经完全用尽了他最大的勇气，再多一甜蜜、再多一烈，他似乎也不到了。……

“我上辈是没有喜过什么人，可是我想了想，假如我有机会真的喜上一个人，我的格啊……又哪里会顾忌什么呢？”他淡淡，“所以他也一样。既然喜上了你，怕是天崩地裂、家庭暴动，他都不会在乎的。”

不隐瞒，不伪装，扪心自问的话……还是喜的吧？

想知这个人小时候是什么样，想亲历他的少年时光，想和他在一起走过成长岁月，更想看一看他以前的容颜。

“我喜的。”他终于轻轻，带着一难过，“我总觉得他就是你啊……一开始是你叫我去接近他的，可是后来，我也会觉得，和这个小时候的你在一起，也好开心。“

“不不，我不担心什么。”封睿的声音平静而淡定，

邱明泉静静地听着。

邱明泉终于茫然地抬起。他喜那个人吗？

封睿默默听着，轻轻笑了一：“别傻了。”

“封睿，我刚刚说的，你听到了吗？”他被迫重复着自己的话，有羞耻，有不安，“我对他说我心里有人了。我、我这一辈，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那你先说？”封睿的声音很温柔。

“我这个人，从小顺风顺惯了，又的确天资不错，所以格是极其势又霸的。”他无奈地笑了笑，“我认准的事绝不会让步和退缩，就算是普通的商业机会和决断，都莫不如是。所以现在的那个我……他认定的事，也绝不会放弃的。”

“我没有犯傻！”邱明泉忽然激动起来，可是封睿却快速截断了他的话，平静地开：“那你喜他吗？”

邱明泉低着，沉默了一会儿，轻声：“两年前，我在地车库里对他亲说过了，我说……我心里有个人，所以不能接受他了。”

“我会向他说明白的！你不用担心――”邱明泉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