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门,韩立和邱明泉则留在了办公室里。
邱明泉脸变了,又羞又恼:“韩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了?”
韩立大声:“封睿那家伙那么喜你,你们一起经历那么多事。你真的不动心吗?”
韩立在他背后看着他,忽然猛地大吼一声:“我没办法再把他当成普通朋友看!”
“那天的婚宴上,在洗手间外面,我什么都听到了。”
邱明泉手中的鼠标一,僵直了脊梁。
“向城对你说什么了?”他眉紧皱,脸微冷起来,“韩立我告诉你,你别伤害他。”
邱明泉的脸“腾”地一变得飞红:“……你听到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你、你什么意思?”他行镇定心神。
韩立抿着嘴唇,终于脱而:“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封睿那家伙,到底什么态度啊?!”
“我才不会伤害他!”
“我没疯!你们俩明明心里都有对方,为什么不坦?你们俩好好的,向城那蠢家伙才会死心啊!”
韩立望着那张桌呆呆了一会儿神,忽然叹了气。
“邱大班长,我想……问你一件事。”韩立忽然坐直了,一张麦的英俊脸庞上有破釜沉舟的意味。
“我就好奇不行吗?我、我关心你们啊。”
就连封睿也在心里诧异起来:“韩立平时虽然傻乎乎的,可也不三八啊,这样也太讨嫌了吧?”
“我就想问问你,你喜不喜他?他明明喜你的,对吧?”韩立脸发红,有焦躁,又有羞耻似的。
邱明泉俊脸微沉,随手关了电脑:“谢谢你的关心,听人隐私是无心也就算了,可这样再三追问,不觉得作为朋友越界了吗?”
邱明泉从自己桌前的电脑屏幕前抬起,地看了他一。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叹气了?
“你问。”邱明泉停手中的工作,诧异地看着他坐立不安的神。
邱明泉忍无可忍:“韩立你疯了。”
想起前一阵在武馆里向城说过的话,他又是心酸又是无奈:“韩立,我知你为他好。可是真为他好的话,那就和过去一样,把他当正常人看,当普通朋友看,那就是对他――”
这间办公室本就是属于他们俩的,靠着窗的右边,还有一张空桌,虽然没有人坐,可是依旧天天纤尘不染,净得像是主人从未离开过。
“我喜他啊!你倒是告诉我,喜一个人
他顿了顿,终于沉声说了:“也是对我们这种人,最大的仁慈和善良。”
邱明泉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终于忍无可忍回过,面如寒霜:“那就绝交,不用勉自己!”
一郁闷和焦躁浮上心,他站起,快步走向门,就想摆脱这忽然诡异起来的氛围。
邱明泉深深了气,一双清澈的睛带着忍耐:“你已经伤害到他了却不自知!我得告诉你,这不是病,是人群中少数的、但是正常的现象!他不需要人帮他纠正取向,更不需要你苦婆心地劝他正常人。”
邱明泉听见向城的名字,不由得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