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又想，还是试探着问：“喂……你不讨厌他啦？”

没有旁人。那两名时刻不离的保镖也销声匿迹，客厅里到都开着灯，安德列得意扬扬

“……是我们不能输给他吧。”邱明泉安静地，纠正着他的话，“一直以来，难不是我们一起联手吗？”

向家中开去。午夜的街，这个时间已经比前几年繁华了太多，到可见霓虹依旧、灯光绚丽。

这样开着车一起奔波在深夜的时候，并不少见，每当这时，往往是邱明泉和封睿两个人随意聊天、敞开心怀的时候。

邱明泉不说话了。他恍惚间只觉得，违和的觉越来越，假如没记错的话，这个家伙不是一直称那个人和他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了吗？

“你说什么！你疯了？！”他怒极大吼，“你真的绑架了他？我要杀了你！”

他低看了看，接起了电话：“安德列你够可以啊，骂那么狠还不解气，要接着骂我？”

封睿淡淡地笑了：“啊，也是。”

安德列的声音带着嗤笑：“果然一恋就成了猪脑，亲的我再说一遍，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要抛弃你了。快照我说的，再咆哮几句，你的小人没准就要少几手指。”

窗外浮光掠影，车一片安静。这个场景和很多时候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而此时的邱明泉心里，并不知封睿的心里真正在想着什么。

“为什么要讨厌他？”封大总裁轻松地，“他就是我啊。”

……封睿嘴里冒几句疯狂的咒骂，猛地加大了车速，向着自己的家飞驰而去。

对面电话里，安德列的声音带着种奇怪的得意：“少废话，给我歉，而且现在就再给我带一碗小馄饨来，那家打烊了，别家的也行。”

封睿正抬看见前面的红灯，电话里最后一句一耳，一脚油门慌乱地踩去，猛然就蹿过了亮着红灯的十字路。

幸好深夜路上没车辆，他上忽然冷汗淋漓，也不知是被闯红灯吓的，还是被安德列的话惊到了。

可是今晚，封睿却一直有兴趣缺缺似的，对于邱明泉的主动找话，也有心不在焉。

封睿开着车，独自疾驰在午夜街，忽然手边的手机就响了。

比起平时遇到小封睿的那种抵和别扭，今天的封大总裁反倒显得心平气和得多。不知为什么，有奇怪的觉，在邱明泉心浮上，挥之不去。

安德列的冷笑比他还大声：“亲的，现在是你需要求我。一小时带着小馄饨回到你们封家的客厅等着我，不然就等着给你的小人收尸去吧！”

可是很久以后，当邱明泉恍惚想起这个夜晚的时候，他才能隐约猜到一丝端倪。

“邱明泉，你也一样，要加油。”封睿忽然开着玩笑似的，“那个家伙带着他的商业帝国回来的时候，你也不能输给他啊。”

……

几乎是疾跑着，他冲了自家的大门，一脚踢开，杀气腾腾地看向屋。

封睿冷冷地：“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