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封睿轻轻笑起来，“说好在一起一辈的，等你老了，我们一起投一辈的胎。”

另一边，封睿同样在悠悠开：“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一？”

听不到邱明泉的回应，他又自顾自地：“你得找靠谱的晚辈这事，别到时候不听你的，我这玉可珍贵着呢，别到时候私自昧来，要留个念想啥的。或者你临终的时候，亲手把我给砸了也成。”

邱明泉沉默了片刻：“并没有。中岛是真心想致我于死地的人，我们碍于法律不能真的杀他，把他赶回国已经算是仁慈了。杜自己作风淫-乱，被学校罚也是应得的。”

这气氛和对话如此平淡，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忽然叫他有奇怪的心慌，他又迅速补充了一句：“我们有过契约的，你说要一直陪在我边。我不想学这些。”

邱明泉忽然开：“有你在，我不用学也行的。”

小何也严肃起来：“林哥，我懂。咱们现在在这里创业，其实不比国际倒爷轻松，有邱老板这样的人罩着，是大好事。”

断，瞻前顾后的。”

“懂！放心吧林哥！”……

他笑得轻松而随意，可是邱明泉却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不

他的声音带着奇怪的沙哑，令得正在自言自语的封睿终于停了来。

邱明泉静静听着，半晌才问：“好，我知了，可是你为什么忽然想说这些？”

“你虽然觉得我的都对，可是假如换了你，你恐怕就到此为止了，这些后续的斩尽杀绝，你连想都不会想。”封睿淡淡，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叩着方向盘，“对吗？”

他的声音也微微冷了：“至于方德鑫，我甚至希望他更惨一。”

“所以他交代的事，我们得百般心办好了，懂吗？”

上辈的事他虽然没有亲见，可是一想到这个人渣那样作践他亲的，还害得向城狱退学，就恨不得把这个人渣碎尸万段！

封睿怔了一会儿，忽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是我妨碍了你吗？也对，以后总不能你新婚之夜，还带着我吧？”

“所以，我要亲自给你看。看到了吗？对付坏人，不要被动迎接，而是要尽可能早手、早防范。”封睿的语气柔和了些，不知为什么，在这寂静的街和车厢里，显得格外温存，“明泉，你太善良了，而这个世界对善良的回报是变幻莫测的，并不是一定都回报以善意和好。”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叫你多学一。”封睿轻轻笑了笑，那笑意有模糊和陌生，映在白帕杰罗的后视镜里，“我总不能一辈帮你这些决定。一次，你要学着自己狠一些、更多地保护自己一。”

邱明泉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对。”

这些年，这个人明明都是最喜自己解决问题，然后得意扬扬地炫耀和骄傲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可是到时候，你脖上的玉石总会被发现吧？我可不想被摘来，然后孤零零地被你的儿孙放在哪里供着。你答应我，事先立好遗嘱呗，到时候带着我一起火葬场。”

“我不会有儿孙的。”邱明泉哑着嗓，“我这辈，不会和女人结婚。”

“封睿。”邱明泉忽然猛喝一声，“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