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杀害无辜，犯良家，可唯独不敢把救了我几次命的恩人怎么样。”说到这里，他放开她的手，掉转走回室，再说话时，他声音已经回复如常，一如当初她在家镇初识他时那般定悍：“你不必以死相，我放你走！”

一心一意，白到老，终究只是她的一个梦吧？

陆心王亢心里都暗暗叫苦，这差事可当真棘手，他们跟随李昶这么些时日，都知那柯娘是王心肉一般，摸不得碰不得，若她铁心要家要嫁人，他俩又不敢来，能有什么法阻拦？二人着答应来，走去传齐人，换上便装，围在李晞宅周围，只等柯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他壮的躯，刚刚还在上着她的，好像永远也要不够她一般，每一次，就要她喊着他的名字——她也曾以为自己就是他的，从到心，都是他的。

“不必了。”她低声答，心闪过百年一瞬，如愿者稀这句话，如果当初她听了空慧的话，家为尼，那就不会有今日心如死灰的惨淡收场了吧？她无比向往的外面的天地，看了一遭，走了一遭，自北走到汁，再到江南和戈草原，与前这个人中之龙般的男尝尽了恨与的千般滋味，到如今不过是一场空梦：“我生来，就该家的，人毕竟扭不过天意。你不必找我，我吐了血，家或许还能多过几年平静日。你颈咱二人从阑曾相识，各自保重吧。”

王亢陆心连忙答应。王亢为人十分明，听了立即对李昶：“不知王让我们盯多久？”

“盯到我当了皇帝为止。”李昶静静地：“看住她，杀人放火随便你们，就是不能让她家！更重要的是，不准她嫁人，嫁了谁就给我宰了谁！”

“家？你要家！？”他大吼一声，自镇定的表再也维持不住，追了上来，“不准！你了家也没有用！我大事一了，一定找你，哪个破庵理剃了你的发，我就把老秃驴们的脑袋砸开！你不是心地善良么？不是与人为善么？要是不想连累别人，你最好把这该死的长发给我留着！”他嘴上说得凶，心里却越想越怕，一会儿怕她真地死了，所以愿意放手让她走；一会儿又怕放手之后，她逃走了，逃到天涯海角，让他再也找不着；一会儿又想到就算找到了，如果她真地家为尼，真地断了七六，那时候每天搂着一个心如死灰脑袋光光的小尼姑，又有什么趣味？

她伸手拉开门，刚刚跨一步，听见后的他地：“只是，离开了我，这天哪里你能存？不你到了哪里，终究还是会被我找到，我说过老天爷作证，咱二人再也不分开，我向来说到到！你好好地活着，不过三年五年，我大事一了，一定会去找你，行么？”

她轻轻摇，对他恶狠狠的话好像没听到一般，开门走了去。他看着前合上的房门，静静地站着，听着她细碎的脚步声向后院走去，上了穿廊，就再也听不到了。他回穿上衣，快速冲门，到了外间隔的二门，对着一直守在那里的七个贴死士中的王亢陆心发令：“柯娘刚刚走。你们俩从今天起，带着咱们的人，暗地里跟着她，不她落脚到哪里，都给我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