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宇：“我不是说了，我没意思吗，你担心什么？”

夏正宇“嘿”一声，笑生来，周深立刻用手肘撞他，低声怼：“笑个屁！”

于是，有不满足于这样克制的“两相悦”，想稍稍得寸尺一。

周深等了一会儿，看他语没文，着问“快举例给我听听”。他摆摆手，用“上课别讲那么多话”拒绝，也不跟周深闹去了，一副好学生的样。周深“切”了一声，心倒是不错。

虽说政策是不让学校区分好班差班的，但教学在真正落实的过程中，所谓“公平”其实是不可能的。或是可说，要像政策要求的那样，所有学生随机分布，那其实才是一种不公平，也是一种浪费教育资源的形式主义。

过去那么长时间，他都钻到闻熙办公室去，霸占他的办公桌，霸占他的时间，甚至不时任耍脾气。这些，闻熙都包容了。他能觉到，闻熙不是因为为老师才包容他，是本就享受他那样，才事事都顺着他。

“那你还勾引她！”周深不讲理。

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哦不，这不是两相悦，是什么？

他扭了扭脖，随手拿了本习题，开始刷题。没有交的僵冷氛围持续了半节课，周深那边总算给了回音。他推过来一本草稿本，雪白的纸页上写着：我懂。

期中成绩在学生之间刷了两天存在，很快就被新的话题取代了――分班。

二到这里，已经所剩无几，他们人还在二的教室里，一个个都在心最后一年了，其中最重要的事之一，就是分班。

半个学期来，谁都喜

夏正宇把笑憋回去，不跟他传纸条，凑过去不怀好意地说：“你最近都在嫉妒吧？”

盯着纸条看了好几秒，脸上的表始终僵着，看上去没有说话的意思。夏正宇自觉该坦诚的都坦诚了，周深要是还不舒服，他也没办法。吴白婉那边的，他是不打算回了。

“不行啊？”周深拿回自己的草稿本。

所以，三重新分班，势必是照成绩来排。优等生都会在一起，好的老师也一定都会分到优等班去教学。要想获得那个学习环境和那些好老师的教学，就必须要努力把成绩提上去。

不喜就该冷淡，甚至冷漠，任何温柔都算引诱。

“你我愿，互相勾引，就不叫自作多啊，比如……”说到这里，夏正宇停住了。

“闻熙会教什么班？”二（1）班的学生都在问这个问题。

夏正宇理直气壮：“我又不关注她，怎么会知这些？”

周深：“那你说，怎样算不是自作多？”

“两相悦”四个字在他脑袋里打转，给他心里激起千层浪，乐上了。不久前，他喜每天可以霸占闻熙的状态。现在，他忽然意会到了闻熙对自己的默许，又喜上了这种默许。他发现，他喜闻熙和闻熙给他的一切。

怎样才叫不是自作多？他刚才想到的，是闻熙。

“你没意思，她有意思了啊。”周深终于跟他对视，脸上气呼呼的，“你知不知，上次你问完她问题之后，她经常偷看你？每次你拿书去办公室，她都很失望，就指着你去问她呢！”

夏正宇：“我哪里有？我一非分之想都没有，都是她脑补过度，俗称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