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有这么严重么,右肩也被拍了拍,看见曲翔学着镜男叹了气:“少了男人一大乐趣啊……”
“那其实南存其它类型的还是看的吧……”又不知是谁的声音冒了来。
“你没死啊?!”曲翔竟然毫不客气地对他的后脑勺抡起来就是一巴掌。
“你和她怎样啦?”闹哄哄的班级,这个讲师镇不住学生。
“阿存?”似乎是惊异他没有睡着哥哥哑着嗓轻呼了一声。其实他的意识已经天行空地神游了,只是于本能不放手那个摧毁自己的人。所幸哥哥似乎只是背了过去躺着,不再开也不再要走。于是他又攀附着粘上去,把那个又寂寞又温的后背搂怀中,将自己深埋哥哥的颈项。
有时候他不懂南骆想什么,然后会想如果自己能够聪明成熟些就好了,又或者南骆和他一般岁数就好了,想归想自然是不可能,于是难免惋叹也许是跟同龄女生交往会来得轻松好多吧,虽然会渴望成熟恋人的贴但是得到的却是一次次残忍的伤害。
再残忍,说不定就崩溃了。
“……”就这样话题似乎蔓延开了,教室里面又唧唧喳喳闹了起来。
“恩躺了两天烧退了就没事了。”
“谁?”问法没没脑的。
“恩,没事了。”
“啧,日本片好那套哎……其实还是视觉冲击的好的来着……”那边角落也嘀咕声。
“沸!”吃痛地抱着脑袋:“你真是女人么?!”
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意识地翻动书页。
“真的假的啊,装呗你!”哪位老兄笑着喊了一句。
“这么快的啊。”
“是啊,我就尤其喜欧的……”
“对哎,这小都不看医护型的A片的诶!”坐在前排的以前同宿舍关系的不错的男生回也加了他们的对话中。
分更痛苦一些。就这样应着,哥哥后来还说什么了呢,残存的意识也安自己说睡吧,睡吧。
“你是男人我才抡你的。”曲翔笑得开心,前几天的卧病在床相信她也没少担心吧,只是手机关机太久了。“好啦?”
“大啊……”南存摸摸鼻,“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啊,你越来越没激了么!”怀疑地看着南存,“你们是不是快分啦?你搞什么啊?”
“不是快分了吧……我一厢愿罢了,你问我我讲不清楚,反正就这样耗着吧。
“这么残忍……”却不禁将哥哥抱得更紧,里面骨拉伸压迫的声音昭示着不明的羁恋,“又为什么要哭呢……”南骆的泪,他最是没有办法,“像个女人一样……”可是南骆却只是安静地着泪,忍的呜咽在发痛苦的响声,止不住也停不。南存无力地承受着,在哥哥的颈间摩挲着叹一气:“对我好一些吧。”
“你呀……”右手边的镜男不无惋惜地拍拍南存的肩膀:“医护型的不看,你真是少了男人一大乐趣啊……”
可是,舍不得的吧。
“你不是在跟大交往么,”还特地调了“大”的发音,“不是她还有谁?”
已经走远的意识被哥哥的翻拉回,模糊地觉得哥哥大概是想离开于是意识伸手去抓住哥哥。
“诶?都一直躺着的么没去医院吗?”
“那个地方……实在不想去……”
“都在说些什么啊……”刚才还在问病来着……
“哎,对了,你讨厌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