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么？”

我的工作开始变得很忙碌。我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制作人，除了业人士没什么人认知――现在我依然想保持这个低调的自我简介。

在与苏昊天朝夕相对的日日夜夜里，我有温柔和善意给予他，但越是推一步，我就发觉，这并不是。

苏昊天说：“那我们接来可以什么？”

我略微思考了几秒，让公司把正版DVD索在网上免费公开来。一开始当然遭到了阻力，唱片公司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损失DVD这分的收。不过苏昊天在这事上没多纠结，于是我们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免费公开演唱会清影像的唱片公司和歌手。

一阵静默。

好朋友和恋人之间有条界限，这个界限大概就是占有度。苏昊天只是我的朋友，就没有占有我的据。

“你听到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回复他。

“朋友。”

大概在苏昊天的种种计算里面，没有想到这一幕来的这么轻易。

我发觉他需要我去满足他的需要，这大概是因为我们神世界的某一分频段能够共鸣。我愿意为他一切我能的事，除了他。

这我是真不习

他说的很有理。他知自己的那些事该受报应，有种想逃避的绪也有可原。但我比他又有勇气很多，至少原谅他的这能力，我还是有。

我挠了挠他的发。“那就没事了。”

“我怕。”他承认了自己的胆怯。“我怕这不是上天让我重来一次的信号，而是……”

“廷煜……”苏昊天言又止。

对了，上次他和我的表演的影像DVD被发行了来。不久之后就有粉丝剪辑了片段在网络上传播。这个时代网络版权还不像后面那么明晰，这种传播可以算是盗版。

但是，重来一次，这并不可能。

我躺在床上仰望着黑蒙蒙的天花板。苏昊天是个胆小鬼，我继续不齿地想。

我把别人能说的话已经说完，而且说这是我心的真实想法，也不为过。

我对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而是让我接受惩罚的通知。”

并且我也很忙。

☆、Ch40.

“我说了我并不怪你。”

苏昊天一时间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话来回复我。

我人成这副模样，只饮恨自尽。

“我们重来一次？”他试探着问。

熟悉的是这场景在无数个我手底制作的明星上发生过。陌生的是这些脑残粉喊的是我的名字。

他依然会撩拨我的心弦，但我已没有多余的意予他。我能到的就只这么多，哪怕要再多一，也压榨不。

但还是去他妈的吧。现在我到机场都需要走VIP通，否则就会被几百接机的粉丝淹没。

我也是在后来的时代才觉得观众注意力比版权收更重要。这些注意力也许会带来比版权收更重要的影响――这倒是很快得到了证明。

“重来什么？”我大度地说。“我没有憎恨你。如果我通运营和世故，就不会遭人算计。如果我认清自己的妻，就不会绿帽。把这一切怪到别人上并没什么用，我只怪我自己。”

说好只是朋友，我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