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两个都善用空气彩排这种新型方法，如能灵活使用，一定可以省去大半作业时间。

我怕苏昊天不安，对他说：“就算稍微犯一小错也没关系，我们给观众的是放松的表演，和你一向的风格不同，哪怕不那么严谨，他们也会觉得有新意。”

事实证明他比较成功。

我把重要的分弹给苏昊天听，告诉他要注意的地方。

年纪大了，曲太多，我担心自己脑力衰退，不然就用不着记号了。苏昊天被我的很空闲，过来问用不用帮我翻一分。

他不紧张？我很怀疑，他是个特别喜使自己紧张的人。

我再怎么好拒绝他。

“要拿这个取笑我的话，小心我明天台上故意掉链，你就哭了。”我淡淡地反击回去。

我一有不知所措。

“你还需要别人给你信心？”苏昊天仿似不相信地笑了。“你不还说自己是天才么。”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他看看，我们两个人一起的这件事，会有多么完。

不过不去注意也没有什么关系，照他习惯的方法唱就好，反正我会合上。

☆、Ch35.

他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那时候我比较年轻，也不懂事，说的话怎么算数呢。

但他看起来真的不怎么紧张，我在钢琴边浏览曲目，他就在旁边看我。我让他别等，早休息。他说他只有听一，才会想象自己明天该怎么表现。

“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用这种状态上台……”苏昊天发自心地叹。

他呢，就是太紧绷，而我以他的标准而言可能稍嫌随意了。

我说用不着。在这件事的时候苏昊天的曲调自然地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对着应该在的和弦分在脑里凭空试验，再固定来，在关键的地方添加一记号。

在这个能人辈的圈里面，天才这一虚誉更多是文案上的褒，谁要敢自称天才，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样能节省一时间，因为巡演之间间隔的时间很短，也就两三天。

就算是上辈，我不用到最后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别说天才了，我本写不来作品的时候也有，而且即使写的来，也卖不价钱。

苏昊天的手指移到钢琴右边的黑白键，我刚才弹奏的那一串琶

上次我帮苏昊天录歌，光顾着欺负他，这次肯定不能这么了。我把苏昊天放到一边，对着他的setlist翻译钢琴谱。

这对苏昊天增添了很多不确定，他在上台前都未必会听完我弹完整一遍，而且我们连彩排的时间也没有。

苏昊天更是不可能这样赞许我。他与我的路完全不同，我依从本能的工作方式，他也不赞许。

寻思了半天，我说：“好。”能帮忙他到什么地步，只要我能的都会。本现场的一切麻烦琐碎我都不会让他，剩的所有改变我也用不着他一心。

苏昊天说：“我不紧张。”

我本就是这么能，上辈苏昊天却一直拒绝我，结合他的心思，我还真有想不明白。

不过到了实际表演的一刻，我还是会全力以赴，尽量不会拖累苏昊天的准。“你要对我有信心一。”我对他说。“你对我有信心的话，我也会比较有信心，免得给你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