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适,安旬不得已向经理请假,唯唯诺诺地听著手机那端经理冰冷的训斥,他将目光移向床上的钞票,至少自己的第一次赚得了可观的度夜费不是麽?
关上传来“嘟嘟”挂断声音的手机,他自嘲地笑笑倒在床上。就算自己病死在家里,或许也不会有人知吧?
大学毕业之後经过数次槽他才到了目前就职的跨国企业,虽然年近三十并且已经在公司工作数年却仍然只是个小职员,不过他并不介意,对从小就吃苦的安旬来说,每月五千块的薪已经大大超预期,除去三年前几乎花光积蓄而趁著房价跌买的这套简单一居室之外,安旬没有任何存款,工资的三分之二他都捐给了孤儿院。
麽……可是此时短路的大脑却想不起任何细节!
安旬最先认识的地方是孤儿院,最先熟悉的人是慈祥的老院长,自己不满月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外,生他的女人也许是未婚先孕的白领,也许是初尝禁果的学生,总之都觉得他是个累赘才会丢弃他吧!
因为他了解那种孤独的滋味,也谢老院长对自己的护和培养,饮思源,他希望那里的孩过得更快乐。
“呜……”哗哗的声里,他蹲将埋胳膊,再也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
跌跌撞撞地床,蹒跚走狭小的浴室,他拧开花洒任凉从浇,冰冷的冲走上和後里的,但仍洗不去满的印记。
想了想,他把钱收床的屉里,这样烦心的事还是以後再想,现在他需要充分的休息,明天还要面对经理猪肝的脸。
安旬一早爬起来,从冰箱里翻两天前买的烧饼夹,就著吃去之後,拎起包一步一顿地走向电梯,来到跟前才发现电梯的金属门上贴著“维修,停止使用”的公告。
可是,谁会花五千块奸一个男人?安旬想不明白对方留钱是什麽目的。
紧紧咬住发白的嘴唇,安旬清楚地知不自己是否记得,他确实被一个男人奸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家里!
而安旬这个名字是院长起的,是希望他能够平安而规矩的生活,而他也一直在努力这样。
仿佛要印证他的肯定一般,疼痛的後里突然一粘稠的东西,费力地伸手去摸,他的脸腾地火烧似的起来──沾满了指间犹带著自己温的,散发著不属於自己的侵略味!
好容易来到办公
安旬惊慌地甩手,想甩去心底泛起的恶心觉。虽然因为个的原因自己从小到大没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在同一天里被两个男人看上这种事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更遑论还被当作女人一般发了整夜望!!
因为住在层,他只得一手扶著酸痛的後腰,一手扶著楼梯间的墙,慢慢走十八层楼梯。等终於走公寓大门的时候,他额上已经密密地泛起一层冷汗。
只是,他望著前这笔“巨款”,却真的犯了难。奸犯办事之後会给堵费麽?又或许对方以为被看到了容貌才拿钱封他的?
04-1专属一人的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