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三千世界’,陆昇就觉一阵混杂的香味扑面而来,人人都说这里是温柔乡、销金窟,可他怎么就对这里没多少好呢,藉寂寞男女的地方,如果不是谈生意,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来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在家里和谢南……
“她们的算好吗?”
谢南笑笑,也抿了酒,继而坐在位上安静的看着台上的演,仿佛叫玫瑰来真的不是为了谈说,只是找个人陪伴罢了。
陆昇看去,只见不远的沙发卡座坐着四五个穿着面的年轻人,正好那个位置应该能看得清谢南,他便跟了上去。
“是啊,明明的不怎么样……”
谢南摇了摇,玫瑰皱了皱眉有想不通:“那谢先生的意思是?”
玫瑰睛微转,被那双凤目一扫,是个男人就浑酥,谢南由衷的欣赏她,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断不能有如此气质,犹如一朵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却又无奈于环境的恶劣,丽的花被一片片残忍破坏,那是破败又倔的。
“啊,没什么。”陆昇摇摇,凌飞羽伸手一指:“来,他们就在那里。”
等等,他原本跟着凌飞羽走的脚猛地停住了,双眸微瞪,他来这里是因为生意,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看见谢南?
“我想找电影的女主角,我很喜你的气质,但我的电影会有激戏,不知你愿不愿意转行?”
可他却突然给了一个重磅:“还想找回那些辉煌吗?”
像这样的客人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般这种人喜徐徐图之,玫瑰也不着急,既然人家想这么玩,她肯定是要陪着的呀,微微放松了,她顺着谢南的目光也看起了台上的表演。
他说的直白,玫瑰却听的一愣一愣的,拍电影?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好事落到她的上,而且谢南中的激戏也让她有所顾虑,这私有再多的男人,和被放在银屏上毕竟是不一样的,她可能会被那些良家妇女指着鼻骂贱人,在舞厅呆了这么多年,她不是没经历过,就因为经历过才明白那种羞耻是可以摧毁一个女人活着的所有希望的。
“陆兄,怎么了?”凌飞羽察觉到陆昇停了来,转问。
“是吗?”谢南环视四周:“可是周围的人都看着她们,还给她们拍手。”
“呵,你当年赢得的掌声肯定比她们多。”
突然边的男人声了,玫瑰微微歪着,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红唇微启,她用慵懒的语调说:“如果说舞技的话谈不上多好。”
其实像这样的表演,本没多少技术量,多排练几次就能上场,最重要的是舞女一定要穿的少,动作一定要骨,否则叫看客失了兴致就不好了,玫瑰看着台上一张张年轻的面庞,忍不住想到当年自己第一次走‘三千世界’的场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年少无知的小女孩了。
似乎谢南的话令她想起了当年的辉煌,低低的抿唇一笑,不再言语。
谢南,微微抿了红酒。
“诶,这位应该就是凌兄常提起的那位
一走卡座,那五位年轻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看向陆昇,想必凌飞羽早在他们面前提过他了,陆昇注意到这些人的坐姿大多数都透着一正气,跟凌飞羽如一辙,多半都在军队里待过。
玫瑰一愣,继而又放松来,转看向他:“谢先生是要为我包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