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得很吃力,手指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
息栈用力地摇摇,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的,却是师长那一双温如玉的,轻声慢语的话,寸寸燎过全的手指......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壮了一倍,关节隆,还叠着厚茧,//火上的时候手更是没轻没重。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无数只爪,伴着声声淫//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
“你等一,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好的......”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扭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一只铁小圆盒。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搽的这种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鼻,涂在小/中,腻腻。
枪里吐的每一炙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肉,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过男人的膛。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睛,欣赏前的妙景致。
男人方才起抱住息栈,一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膛上几块焦黑,又一次淌脓血。
【删节】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
娘们儿们似乎这东西叫“雪花膏”。
痛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角的蹙动。
“疼吧?得嘞,俺给你吧,你过来!”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公馆,师长炕上的形。
羊羔跪在面前,双闭紧,睫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膛诱人地,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男人的每一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就像那一裹着刺的钢鞭,曾经打在男人上。
息栈的泪涌了来,心中的痛楚化为肉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心煎熬。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抚摩挲,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自己的,指腹在蠕动求索,再疼也是一种被人的觉。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比较。
要说殿的那一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了,说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删节】
泪顺着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膛,绕过粉的珍珠,汇合遍的汗,聚拢在小腹,沟,淌到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