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几手指,细长的一双俊目,底两汪愁波,眉间几缕温存......
息栈既不乐意说“行”,也不敢说“不行”,心里只祈求这姓的温柔大变态,把这些折磨人的前//戏尽数略去,手脚快些,利索完事儿,让自己速速解脱!
“知什么?”
旁半卧的男人钟,迷恋地玩味前的妙景致,似乎心满意足,轻吁一气,吻上息栈的额,浅浅笑:“果然还是那里,你唉,总是生得这么好,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嗯,待会儿若是疼了你,你就喊一声,我就停......”说着分开人的双,卷上前。
男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复如常,唇边浅笑:“你说我是什么人?”
面红的息栈这时遽然睁开双,直勾勾地盯着师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可能的!
大师长自始至终连衣服扣都没有解,也没有用待,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的臣服,就像在房看见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娼,随随便便被个男人压在,就漾得媚叫求//。
师长压住中翻涌的绪,手指温柔地抚摸息栈的巴和脖颈:“你就只说,喜么?我与
不可能的!
一切都太过熟悉。
息栈浑止不住地颤栗,极端恐惧之,声调都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实话,你,你......”
师长微微笑:“你这样说,就是你喜与我亲,对么?很舒服是么,告诉我......”
息栈满满的浪,被脑里某个念一激,惊得雾全化作冷汗,遍冰凉僵索,如同浸冰窟,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双唇抖动,语不成声。
不可能的!
连大掌柜都不知晓那些细致末节的蹊跷之,经常会错地方,或是疼了小凤儿。
“你,你如何知,知......”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了解他的,仿佛已经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间每一,每一位,都了若指掌,轻易就可以撩动隐埋最深的烈!
自己的一片狼藉,那一刻简直想要撞墙自寻了断,却没有力气。心万般的羞耻并非来自对方,而是自己的轻浮失控。
师长的那一只手指太过温柔轻巧,仿佛生怕疼他的,一毫一厘缓慢磨蹭,耐心地寻觅,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贴地在柔的甬/中/动,温存抚最深的,一一挤压,力恰到好,每一都到息栈忍不住想要叫/床,到了极致。
不一香功夫,小凤儿被那几玉修长的手指得小蠕动,膛涌起一片粉红,前的桃李莹红,//挑逗之,不耐地磨蹭着褥垫,想要被填满,充盈。
小凤儿才闭上了,却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男轻手轻脚给息栈拭,吻掉面颊上残留的泪痕,这时才伸手在一只掐丝景泰蓝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栈的/关,在耳边轻声问:“我们继续,行么?好么?”
“知我的。”